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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起一番风起云涌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话是,这次的武擂赛很轰动,真的很轰动,尤为轰动!
因为,习武人士委屈了三年没有南北之间痛下战书,热血都凉了半截化了苦闷埋在心底,又不敢有违上命,无奈之下,人人都勤学苦练本门功夫,这武擂之上可正大光明切磋比试,一震威名,一抖雄风,如此良机,岂能不兴奋?
再一说,武擂的最后一场对决是依水庄庄主绝千尘与碧尧殿殿主銮因的一决高下,三年前,在秦淮坊门紧闭,坊内二人一场战,战后便有了《和书》一物;但那场战直到今日还未有人断出谁胜谁负,日子越久好奇越重,这二人的实力之争又是一大看点。
以至于,消息是自秦淮轰动开始,一城接一城,畅通无阻,几乎是一夜传遍的;各城略有名气的武器铺的门槛被踏破,生意订单达到了空前盛况;出门问好的话都改成了“你听说‘武擂’了么?”,习武之人也多是兄弟结伴两三行纷纷讨论着……
江湖因“武擂”而沸腾,即便是城郊驿店,店中伙计、来往旅人也津津乐道。
以至于,行在路上的席清筵和单恒每到一处店面,都能听见“武擂”二字,所不同的是,席清筵对此津津乐道,时不时插上几句,而单恒只是微微应和几句,眉中的沉郁之色越发深重。
在一间小茶棚乘凉休息时,单恒第十次听见相同的谈论,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向茶棚外走去,想透透气,心中对于师兄好胜的担忧越发严重,席清筵左手端着茶杯,送茶入口,右手持剑鞘拦下单恒离去的步子,“恒弟,且喝完这杯茶,再上路不迟。”说罢,指指单恒面前未动的一杯茶。
单恒闷声坐下,赌气地一饮而尽,低声说:“清筵,你是不是决定去武擂了?”
“嗯,这条陆路再走十日,便可到达秦淮坊。”席清筵又倒满了茶杯。
“我不想去参加。”单恒不再多说。
“那恒弟就去为我喝个头彩吧。”席清筵喝下第二杯茶,一人出了茶棚,跨马而走。
单恒叹了口气,知道阻拦无用,便快步骑马跟了上去。
正当二人骑马而去,留下追赶的背影时,茶棚开始了一场讨论。
“喝头彩,这厮倒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