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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今日我就表演一次吧。”
“好好好!我这就安排!”一听沈千莫答应,花妈妈连忙急匆匆的走出前厅去安排,为何着急?沈千莫可是这花满楼的花魁,美誉四方,她的一场表演那可是价值千金,这花妈妈八成是回去拿算盘算算能捞多少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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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花满楼意料之中的座无虚席,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没有座位的,哪怕是站着也挤在哪里,其中不乏一些风尘仆仆的人。这些人都是慕名而来看沈千莫表演的人,上午放出的消息,下午便有人乘马车来到,近的人更是来的老早。
就在前厅就要挤爆的时候,花妈妈终于上到舞台上开始讲话,无非就是一堆赞美的话。
“那么现在请我们花满楼花魁—沈千莫来给各位带来表演。”
“好!”“哪里哪里?”众人一下炸开了锅,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准备一睹沈千莫的风采。
只见,大厅的蜡烛突然都暗了下来,气氛突然安静,大家都默契的闭上了嘴巴,放缓呼吸。只见突然从三楼一角,一道红绸突然直冲舞台中央,满天的花瓣从楼顶撒下,一瞬间乐师弹起了曲子,一道曼丽身影随着红绸而下。正是沈千莫!
晚来秋,邀至夜久,心语将谁寄?
醉打酒,敲月下门,松间将我若。
戏世谦,善笑罗绮,不是将军对。
话青天,数巧枝梅,凌寒将傲开。
去多路,择探风波,明月将城葬。
仄韵非,悲情泪忧,渔舟将女嫁。
彩妆翼,江雨草齐,六朝将死孤。
伴着乐师弹奏悠长曲子,沈千莫美妙的嗓音响起,不是出名的动红年,居是一首从未唱过的新曲子,没有动红年夹杂着悲伤的戾气,这曲子透漏的是一股子决绝。
音乐突变,变得节奏平缓,仿佛流水一样纤细,只见沈千莫坐在古琴前,两双白腻无暇的手轻轻拨着琴弦,只见朱唇微张,继续唱到:
这一场无谓的局,是谁奄奄一息,又是谁替他人做了嫁衣。
这一局生死的迷,是谁三言两语,又是谁说着白首再不弃。
这一途风华的路,是谁倾尽天下,又是谁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