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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舒适地躺在地上的粗布里,晚菀也没说什么,躺在了床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夜北风紧,呼呼的凛冽寒风呼号着吹过茅屋,子时刚过,砰地一声巨响,将迷迷糊糊的晚菀立时惊醒,冷风呼呼吹过脸颊,抬头一看,茅屋房顶破了一个大洞,黑夜里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了下来。
金瀚泽连忙起身,出了门搭起屋子外的梯子,抱着一捆麦草一瘸一拐地上了房顶,我扶着梯子抬头看他爬向屋顶的身影。棉袍还没有全干,金瀚泽穿着夏天的薄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好长一段时间,金瀚泽扶着梯子走了下来,晚菀连忙问道:“修好了没?”
黑夜中看不到金瀚泽的脸色,只见他摇了摇头,不一会又抱了一捆麦草上去。
朔风呼啸,无论如何茅草也搭不在屋顶之上,来回了几次,晚菀实在不忍心金瀚泽跛着脚,用单薄的身子来回的抱麦草。
“回屋吧,实在不行就生火,我们将就一晚上,明天再说!”晚菀拉住了金瀚泽。
金瀚泽想了想,看着晚菀落满雪花的头发,点了点头。
进了屋子,金瀚泽生了火,多扔了几根柴火,在昏黄的火光里,金瀚泽让晚菀坐的离火近一些。
风依旧随着雪花呼啸,金瀚泽和晚菀呆呆盯着噼噼啪啪燃烧的柴火出神。
“晚菀,跟着我委屈你了!”金瀚泽悠悠说道。
晚菀淡淡一笑:“瀚泽,等以后我们有了钱一定得好好盖上几间大瓦房,我们以后再也不受这罪了!”
金瀚泽点点头:“对,到时候我们专门雇佣些人来,去河里捉鱼给你炖汤喝!”
晚菀心里一暖,知道他是听了自己说鱼汤味鲜,一直记着这事呢:“到时候给你做三十件袍子。每个月天天换着穿!”
金瀚泽笑了笑:“我不要,有钱了先紧着你,以前当姑娘的时候我娘有件天青色的月华裙,我娘一直留在身边,小时候有次我发烧,家里不给钱,我娘没办法就把那件裙子给当了给我瞧大夫,我想着以后无论怎么着都要给你做一身这样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