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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觉得她“**”。
心痛再次不可遏制。
江妍放狠话,“我不会来接你。”
“穿裙子!”丛嘉遇彻底失去耐心,“如果不想我对江氏动手,就赶紧过来!”
“你疯了!”
她扔开手机,拿起筷子,看着满桌佳肴却无半分食欲。
餐桌旁的张姐见状,忍不住劝:“小姐,你……”
江妍不忍心看张姐失望,“好,张姐,我吃。”
于是,她机械地咀嚼、吞咽,等张姐满意地收拾碗筷,她飞快地跑上楼,冲进卧室的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
勉强吃进的东西吐完,她还干呕了几分钟。
直到胃里空空,江妍趔趄着站起,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她知道她病了。
也许治不好了。
可没人会在意。
“妍妍,你要嫁给嘉遇,肯定会吃很多苦。你真的要嫁吗?”
“妍妍,爸爸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江氏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妍妍,嘉遇,对你不好吗?”
……
想到父亲出事前对她的关怀,她突然清醒不少,打给丛嘉遇,“你在哪?”
她错爱丛嘉遇,死不足惜。
但她不希望爸爸恢复记忆后,江氏不再是他的江氏。
丛嘉遇讥讽,“丛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嗯,我是狗。”
江妍不再忤逆他,甚至穿着他指定的那条长裙,走在寒风凛凛的冬夜里。
酒吧。
找到丛嘉遇在的包厢,江妍看到他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
她最恨自己的是,她心疼丛嘉遇了。
许久不见,她想念他了。
酒意染红他的眉眼,但不影响他的丰神俊朗。
“丛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原来,她真是。
她谢过服务员后,走近沙发,弯腰,低喃:“丛嘉遇,沈韵诗让你不快乐了吗?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感受到女人熟悉的温度,丛嘉遇突然睁眼,凶狠地甩开她的手,“江妍,你真贱,喊你两声丛太太你就穿着这么露的裙子勾引我?”
江妍被推开两步,堪堪站稳,一字一顿,“丛嘉遇,我是你的妻子。”
“呵,”丛嘉遇坐起,斜靠沙发,几分少年意气,“是,结婚证上是你。看来,你现在就该跪下来说爱我了。江妍,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