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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我几乎都要失声叫了出来,那长脸雪白,没有牙齿,也没有头发,还比普通的人脸大了不止一倍!
“喂!”
这一声让我掉进了冰窖,转过头来,是村里的孙长贵,一个年纪能当我爷爷的老头,可在辈分上,他和我还是兄弟。
“看啥呢?”他弯腰驼背地,笑嘻嘻地冲我:“不会是在偷东西的吧你,小伙年轻轻的不学好。”
“要你管。”我没好气。
定定心神,再往那窗户看的时候,之前一张惨白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香草的脸。她打开窗户,正盯着我们看,恍惚间,我看到香草的脸比以前更白了。
“看啥呢?”孙长贵又问了我一句。
“是小山啊,进来吧。”香草清脆悦耳的声音让我骨头都酥了。
门没锁,我敲门也是为了尊重别人,都说香草的娘如何如何厉害,我可不想触这个眉头。屋子就三间,灶房的门也敞着,左右都没别人了,就香草一个人在家。
“你进去干啥?”孙老头拉住我:“就知道你是去偷东西。”
什么偷东西?我懒得理他,大概是年纪大了,脑子迷糊。家里没人那才叫偷东西,这么大个活人,还是个美娇娘能叫偷东西么?哼!偷东西?偷人还差不多。
香草没出来迎接我,我就自己进去了,回头看看孙老头时,他的脸色从不爽转变成了紧张。
“关门。”香草在半掩的门内说。
大白天的,孤男寡女,让我关门?
这不是引狼入室嘛,难不成香草真的对我有意思?光想着香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的小兄弟已经急不可耐的立起来了,想软都软不下来。
关门时,我还特意鄙视了孙长贵一眼,真是多管闲事。可他的脸上阴云密布,就那么死盯着我,随后,他摇摇头,往村东边去了。
“香草?”我轻轻推门,看见屋内就她一个人在。
刚刚和她说话的是谁?那声音我现在还记得,沙沙哑哑的。
“你在找什么呢?”香草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支吾不言,把那个袋子还给她:“香草,这东西是你托大坤交给我的吗?”
她接过袋子,看了老半天,摇头不解:“这东西我没见过,你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