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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那段一个人生活的日子里,是在乡镇里的耐克鞋服店上班,而当时的老板就是吴州。”
“吴州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派人调查过我,随后给我制造了不少麻烦,他希望我去求他帮忙,然后答应做他的情妇。”
我恨得牙痒痒,“老牛还想吃嫩草!”
“这也就是你这样想而已,当时的吴州才四十岁,不点不显老,而且表面上具有足以秒杀一切女人的有点,温柔,多金等等优点,她的情妇多的数不清,当时店里一共六个小姑娘,其中三个都和她有关系,并且就好像中毒一样,不能自拔。”
我咂咂嘴,果然丝姐喊吴州是禽兽,真的所言非虚,可是我心里好气啊,他这种人也能纵横花丛,我这种老老实实的男人,竟然得不到人喜欢,这个社会哦,世风日下,世态炎凉啊。
丝姐接着说道,“我虽然当时麻烦很多,但也都坚持过来了,直到那一夜,吴州以业绩新高为由,把我们一群小姑娘拉去喝酒,其中和我最要好的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的护着我,我们三个人统一阵线,绝对不能让吴州这个老变态占到便宜。”
“期间我们一点酒没喝,就怕被吴州下药,但后来还是没防住,我们三个人接连的全身无力,最后是那两个小姑娘拼着最后一点意识,拖着吴州和几个保镖,让我逃了出来。”
我听到这里,已经懂了很多了,原来那晚丝姐真的是被人下了药,而且下药的人正是这个老禽兽吴州!
这个时候,我不自觉就问道,“那你逃出来 了,那后来你的两个朋友呢?”
我才问完,丝姐竟然掉下了眼泪,她用面纸擦掉眼泪,神色中充满了忧愁,“第二天我醒了之后,立刻去找了她们。得知这两个单纯的姑娘当晚被迫和十几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其中一个姑娘第二天天色还没亮就从十三楼一跃而下,另一个小姑娘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躲在家里,抱着我哭了好久,等我走后,她也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去了。”
我闻言一阵沉默,心里的那种悸痛隐隐闪现。
丝姐的悲伤就好像洪水决堤一样涌出,她望着我说道,“阿茶,你知道吗?当时那两个姑娘,都才只有18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