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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戏,皇上你彻头彻尾就无心观看,不曾悟过,臣,却还是傻傻站在戏台上…哈哈哈哈。我就是一个傻子!”
上官止夜摇了摇头,言:
“何必呢?何苦如此,还不如放下执念。”
月隐画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道:
“臣如此是执念,那皇上呢,皇上对苏伊琴又何尝不是执念?臣伴皇上十七余载,至头至尾比不上她苏伊琴。侍郎,侍郎,真当可笑!”
听到这个名字,上官止夜微楞,继而微怒道:
“闭嘴!”
上官止夜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月隐画闭上眼,两行清泪,一颗心碎。为何十七余载的陪伴,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侍郎,真是可笑。
你的离去,我竟成了这样一个人。我才明白,人间为什么会有良辰美景的惆怅。
你根本就不曾悟过,一生行尽,如果十七余载你都可以付之一笑,我也无话可说。
月隐画拭去泪,又抿了一口酒。嗓子处的疼,如何也及不上心中的疼痛。
上官止夜,为何你要这么狠心?
十七余载啊,都比不上你口中的…一见倾心,一见钟情吗?
不可以负她,所以负我,对吗?
次日,月隐画大婚,景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
话未说完,一道声音闯入:
“不准拜!”
上官止夜穿着龙袍,龙冕微摇,走到她身前。
上官泽微微皱眉,道:
“皇兄欲与臣第抢婚?”
“何来抢字一说,天下都是朕的。”
月隐画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她掀开红盖头,道:
“皇上又何苦自欺欺人?”
上官止夜抿了抿唇,言:
“你不能嫁。”
月隐画跪下,行礼。言:
“上意不敢妄自违抗。臣等之罪,望皇上谅解。”
上官止夜看了她一眼,好,很好。
“传朕口谕,月隐氏独女月隐画,身为女子又乃朝廷命官,如此便是入宫封为淑妃吧。”
月隐画最终还是被带到了皇宫,她看了眼眼前的怜琴楼,唇瓣浮现一丝冷笑。
上官止夜,你怜苏伊琴,是怜,是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