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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将一切挑明关键之物。
好一招声东击西,将计就计。
此时炆虞殿内,罗浮巧应已为废子。苏辞君掌心渗出薄汗,那人是何等精明狡猾,此次怎会让人反过来算计?
他是怎般都可以撇清关系,置身事外,且失去一颗或两颗棋子,于他而言无关痛痒,但她即便今日葬命于此,亦要保下顾长宁。
眼见将要踏入正堂,苏辞君沉沉开口道,“画师且慢。”
顾长宁正轻抚着腕上红绳,闻言回身,却见苏辞君笑意清浅,走至他身前,伸手来抹过他鬓角碎雪,压低了声音,“一见倾心谁又知晓,天人相隔却是无情。此事之后,画师莫再入宫,但记得青妧,还欠你一幅画。”
顾长宁蹙了眉,欲要说些什么,苏辞君将食指搁至唇上,眉眼一弯。
堂内氛围严肃,丞相罗锦源神色极为难看,眸中尽是灼灼怒火,二皇子却悠闲坐于一旁,提来茶壶自斟自饮,只目光愈发冰冷,叫人隐隐察觉杀气。
顾长宁朝罗锦源行礼,“长棘冒然回府,还望丞相莫怪罪。”
罗锦源还未发话,倒是那一袭紫衣先开了口,分明是懒散语调,却透出丝丝狠厉。
“那么,你此时回府,是为了何事?”
苏辞君长眉稍抬,上前一步,“太子妃入宫后甚是挂念丞相,便命画师回府,替丞相作画,再带回宫中,以解思念之情。”
此番说辞倒是寻不出破绽。罗锦源神色稍缓,二皇子却蹙眉瞪来,“本宫可问你了?”
苏辞君唇角绽了抹嘲讽笑意,“画师又可向你行礼了?”
“放肆!”饶是再不屑于那人,顾及他身份,罗锦源仍是拍案而起,“区区婢女,竟敢对二皇子如此不敬,回宫后,必定要叫太子妃好生管教!”
苏辞君不紧不慢地跪下,“青妧眼拙,不知是二皇子,丞相恕罪。”
音方落下,只是眨眼片刻,紫色身影已移至苏辞君身前,冰冷的手掐住她脖颈,将她生生提了起来,狭长鹰眸悠然眯起,笑意嗜血,“何必劳烦太子妃,本宫亲自来!”
这人仍旧是受不得挑衅的性子,丝毫未变。
顾长宁蹙眉,欲要上前,偏是在此时,那封信自苏辞君袖中掉落出来。
二皇子唇角笑意深了些许,松了手,苏辞君后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