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对平整的地面,我们将两张旧蚊帐挂在树上,让它垂到地面,并将草席放在下面。
当然,沈溪是一人一张草席与一张蚊帐,而我跟老白以及山爷则是三个人两张凉席一张蚊帐。
确切的说是山爷一人一张草席,而我跟老白则挤在那本就不宽敞的草席上。
当然,在野外露宿总是要提放些大型肉食动物什么的,所以我们将老洋炮上膛与开山刀一起放在了身旁。
由于天气炎热不思睡眠以及我们刚走出家门的兴奋,那晚我们三个人闲扯了好久才昏昏睡去。
当然,闲扯的人肯定是我跟老白了,沈溪只是在一旁格格娇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段子,只是觉得沈溪愿意听并且会笑,就止不住一个段子一个段子的现场瞎编起来。
我甚至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去说相声,这可能是所有情窦初开的男孩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孩所常有的一种状态吧。
由于天气炎热更加上老白的打鼾声,我大约只睡了两个小时便醒了过来。
当我醒来时,才发现我早已被老白挤下了草席,地上的草还划破了我的左脸颊,当然只是轻微的划伤。
我拍了拍老白,向他说:“去那边点,我被你挤下来。”
可是,老白微微睁了下眼睛,便又睡过去了。
我试图将他推开,可就在我起身想把他推开时,却发现一直睡在我们身旁的山爷不见了。
我当时就是一惊,正当我在想身负重伤的山爷去了哪里时,这时又发现放在我身旁的的开山刀也不见了。
我忙去摇老白的身体,希望他能醒来,告诉他这里的发生的事。
可是老白迷迷糊糊中却骂了一句“滚蛋,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很是生气,心想是叫不起这孙子了。不过好在那“老洋炮”还在身旁。于是我拿起老洋炮和手电筒便走出了蚊帐,就在我刚走出蚊帐四五步时,却发现河边的一块青石板上,正盘腿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