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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就气喘吁吁地好多了,虽然寒冬腊月的时候还是可以经常听到他院子里传来的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就是了。
对于自己的身体,楼殷自然是明白的,他也不怨,因为他知道这种事其实谁都无法控制。
当年母亲怀自己的时候被下了毒,生下自己之后也是直接就留下来了病根,论虚弱其实要比自己更加虚弱。毕竟说到底自己现在还是健康的,但是母亲连下床都是要人搀扶的。
楼殷虽然是目前来说楼家最争气的小辈,但是说实在却是个实打实的“文化人儿”,虽然自幼便熟各种传世之书,年纪轻轻便中了状元,但是却是个一点保护自己能力都没有的娃。
因为身子问题 楼家的人便从来都不会让楼殷习武,甚至直接放话,武功什么的让楼枭去学就好,楼殷就乖乖地坐在房间里看书写字就够了。
这也是让楼家的兄弟俩充满了无奈。
看着段姜崖仿佛是同情的眼神,楼殷没说什么,起身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段姜崖,说:“如果她不愿意再跟段前辈您走呢?”
“如果她是非修缘我的确会怕,”段姜崖笑眯眯的样子十分欠揍:“但是你要清楚,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想要一直陪着你的小跟屁虫了,她是已经跟在我身边习武学医近十年的重喻,我的徒弟重喻,纵然此时此刻她对你心怀好感,但是真要比地位,你还是不如我。”
“试试看吧。”楼殷放下简单的三个字便离开了客栈。
走到外面,初春的阳光有些舒服,晒得楼殷也是暖洋洋的,他抬起头看着那太阳,心想,既然你回来了,我便不会再放手了。
回到楼家之后,楼殷更是觉得头疼,真是烦什么来什么,非家居然派人来了?!
“二少爷,非家家主派人来送了请帖,三日之后的赏花会邀请您和大少爷一起去。”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厮低着头,一脸的恭敬。
“让兄长去吧,我就不去了。”楼殷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便不想再跟非家打马虎眼了,纵然知道目前还不是彻底让两个家族闹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