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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抿嘴一笑,转头唤了两个贴身的宫人进来,两人都是服侍惯的,梳头妆饰具是好手,一人捧来珠饰,将几枚鎏金步摇并花簪排列于案几之上;另一人则将手中几套服侍摊开搁上衣架,从里衣到外袍,再到最后避风的大氅,上头繁复且高雅的花纹和绣样华美精致,遍绣桃华,真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
我嘴皮子灵,手却笨,姑娘家会的我都不会,最后还是得托灿灿那双巧手,她说要让我做回当初的月浔,她总是有办法的。
于是今日便不戴朝冠了,什么都不戴了,如云的秀发拿长簪松绾成垂鬓,露出光洁的额面,唇上胭脂轻点,后又拿小刀将眉毛细细修饰了,长眉换作远山,一改往日的苍白与的病弱,将原本的少年稚气褪的一干二净,镜中人眨眼便是改头换面,少女看起来尚且有些青涩,胜在眉眼灵动,或喜或嗔,动静皆宜,试问这样的美人谁不喜欢?
灿灿叉着腰,在我四周来回凝视,感叹这回比上次更有进步:“方才为你梳头时,差点就错拿你当成了贵妃,不换衣裳还真不觉得,可稍一打扮就越看越像。瞧着吧,我估摸着以后你的孩子肯定也差不了。”张贵妃当年也是桃花眼高鼻梁,站那儿笑微微地就把皇帝勾了魂,可见基因决定一切,皇室果然代代皆出美人。
我谦虚地笑笑:“哪里哪里,朕这样顶多是青出于蓝,也就比母妃好一点点吧~!”
说罢就起来走了两步,走走就又开始不习惯了,步子迈的大了快了,这裙摆便不听使唤,绊腿绊脚,总之就是绊的难受。
我自觉这龙行虎步的姿态怕是改不过来了,欢喜之余也叹道:“当妃嫔真不容易,怪道母妃当年出去赏个花都要传歩撵,光靠她那个一步十迈的路子,走到御花园怕是天都黑了。”
“你想的太多,贵妃那就是懒的。”
灿灿替我披上玄青色大氅,又取来薄纱,多少替我遮去些面容,只余一双清透的眸子,而后瞧了又瞧,满意道:“放心吧,宫里没那么多闲人,赏个花还在意你穿的什么看的什么,你要愿意的话一路蹦着去都行,只是别往西华门那头走,先帝的几个太妃虽说念经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