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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整齐齐,而且发丝挺直。这是张博教授,就是刘崇导师,研制出叶绿狗的团队负责人。不过他现在看上去心事重重。
我问:“张教授,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忧愁?”
他说:“也没什么事,最近一直思考接下来的研究该怎么做,想了好久也没有头绪。”
“是不是刘崇的事情,影响到你的研究了。”
“不是,昨天的事情是管理的问题,如果那只狗没跑出来,我们及时给它做了测试,就能防止这类事情发生,不是实验本身的问题。所以我的研究计划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张博的语气略显激动,像律师在为当事人做无罪辩护。
作为同事,我自然要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和理解,尤其对张博,他可是个耿直和较真的人。
“实验动物到处乱窜,虽然不合规矩,但偶尔也会出现,一般不是大的问题。不过这次确实比较特殊。”我关心刘崇的状况,于是问,“刘崇的情况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
“刘崇没事,我们取了狗的唾液检测,里面有麻痹神经的物质,医院对刘崇的血检也检测到了这种物质。不过这种物质对人体是无害的,进入到人的血液中,就像打了镇定剂,或者摄入太多酒精,神经麻痹才昏厥过去。但想想也挺险的,不知道是在基因重组的时候疏忽了什么,还是在实验过程中发生突变,或者其它什么原因,小绿狗居然会分泌这样的物质,要是换了别的神经毒素,比如神经类蛇毒,或者一些病菌分泌的毒素如肉毒素,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张博说到后面头摇了摇头,皱起眉头。
我点了点头,又问:“昨天小狗跑到我办公室,前面都好好的,突然就性情大变,变得异常有攻击性,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它了。”
“它晒到很强的光了吧?”张博微笑地看着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回忆了一会儿,狗在发狂前是跑到了阳光底下,“有,那只狗跑到窗户底下,受到阳光的直射。昨天有两个预录取的研究生来我办公室,她们还以为狗是去光合作用了,我也很诧异,它难道真有进行光合作用的本能?”
“对,我们在实验室也发现了,这狗有趋光性,尤其是对蓝绿光,这又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