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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
孔小树现在是看不见萧雨霖的眼神,他是怕见血,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在翠香楼长大,有时候会看见一些姑娘床上亵裤上有血渍,他又不懂是怎么来的,只觉得这些血渍看着恶心,越看越恶心,就这么养成了一见血就晕的习惯。
“喂……别装死啊……不就是一点皮外伤,你至于吗?”萧雨霖知道孔小树这人滑头,估计他现在装晕是怕自己怪罪他在这里偷窥,当即冷了脸,用脚踢了踢孔小树的肩膀,冰冷冷地道。
孔小树眼前是一片苍茫,全身也是虚软无力,可听着萧雨霖这带刺的话,心里还是计较起来。他就是怕血怎么了?谁规定男人就得萧雨霖这样,满手血腥当有趣?
“喂……本王不怪你,快点滚回去吧!”萧雨霖顿了片刻后又道。
谁料预期中这小滑头还是躺在这里,双眼翻翻,似乎要口吐白沫的样子。他微一蹙眉,而身边的月儿也嫌孔小树在这碍眼,也道,“本王都说了不怪你,怎么还这么不识趣?”
孔小树暗自冷哼,他能走早跑了!这两个笨蛋,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出他问题来吗?
“孔小树……你真的晕血啊?”萧雨霖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担忧,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从翠香楼开始就跟他天生有仇的人变得可怜起来,他的心都会一揪。
“王爷,咱们别管他了……咱们进屋吧……或许他看你走了,自然会起来溜掉的……”月儿只当孔小树从头到尾在做戏,王爷若是还在这杵着,就是浪费了她的春宵一刻。
可是萧雨霖像没听见她说话一般,彼时已经蹲下身去,扯破了自己褂子一角,帮他包扎止血。
这时的月儿眼底微露惊诧,震惊地看着萧雨霖居然屈身为一个奴仆张罗,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特俗关系?她恻恻地盯着半晕的孔小树的脸,将他的音容相貌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而这时一个恍惚,就见萧雨霖抱起了孔小树,她心一惊,又有些诧异地问,“王爷,你这是……”
“他怕冷,不把他送回去,他会死在这里的……本王一会过来!”萧雨霖看向她道,面上神色无异,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
“好!”月儿柔声一笑应下,欠身为他送行,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