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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与床难舍难分,许儒雅不动,只是看着她倒下去,她知道许悠肯定会很快起床的。
许悠本来还想着与温暖的被窝在相拥一下,但是倒一下的一刻,肌肤瞬间凉意袭来,朦胧着双眼,起来看见许儒雅手上的杯子,立即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许儒雅,你简直就是地主,昨天晚上拉着我喝酒,把我灌醉了,你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还不让我睡觉,居然把我家亲爱的打湿了。”
许儒雅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和许悠唇枪舌战,而是静静的离开,许悠低头整理自己的床,她没有看见,许儒雅厚厚的粉底下,那双红肿。许儒雅咬着嘴唇,可是泪还是滴了下来,咸咸的味道在纠缠她,然后离开她很久后,又开始了,她很讨厌这个味道,可是眼睛就想是东海的眼泉,永远没有干涸的时候,一直在流着,只不过有的时候,它是留在心里,淹没了自己的心,然后就此停住。许多的记忆开始在回放,许多的伤疤在这个阳光明媚里像块白豆腐,发白发烂发臭,最后不停的恶心着,不停的折磨着,周而复始,生生不灭。
昨天她看见那个人了,虽然相隔几米,虽然只是侧面,但是她太熟悉他了,那怕是一个余光,她都知道是他,这个她曾经爱过,恨过的男人,在她的心里割下一道愈合不了伤口的男人,这个在她素锦年华里给过她阳光的男人,也是这个让她的生活天翻地覆的男人,虽然她知道有些事情,这个男人也很无奈,可是他的家人终究是伤害了她,她无法忘记那天,阳光是真的很刺眼,她也无法忘记那学校后面那个垃圾室,双手不停的颤抖,她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青丝在阳光的折射下有些恐怖。眼泪将妆容打的凌乱不堪,她冲进浴室,将冰凉的水狠狠的往脸上抹,仿佛那不是她的脸,那也不是她的手,她只是想把眼泪冲干,想把记忆冲走,她不想这些痛苦的回忆,随着时间,清楚的植入她的脑海,然后像无数根刺,隐藏在身体里,随时通的她生不如死。
她不停的往海绵上拍着各种增白的BB霜,隔离霜,不停的往脸上擦,一层又一层,仿佛是一涂改液,努力的盖住回忆,盖住伤疤,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