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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旋落了下来,朝暮抓着从天而降的纨扇,黑着脸朝上望去。一红衣女子柔媚的趴在栏杆上,一手托腮,一手拿帕,笑得楚楚动人。她仔细看了看才认出这姑娘正是原先见到的红衣女。
要说这姑娘真是可怕,着实可怕,上回扔的是丝帕,这回扔的是纨扇,那下回呢?她打了个寒颤,不敢往下想了。
勐泽抬眼望了望正抛媚眼的红衣女,打趣道:“公子桃花旺得很。”
朝暮讪讪地笑了几声,“其实不然,以勐泽你的条件多来两次醉仙楼,肯定会惹更多桃花。”
两人一来一回间,倒是把那红衣姑娘给忘了,再想起时姑娘已经下了楼,“公子,你可是想奴家了?”红衣女扶着门框,眼送秋波。
朝暮轻微地扯了扯唇角,低声问勐泽,“你可曾见到过这样的女子?”
勐泽露出颇为受教表情,复轻声道:“不曾。”
“那便让你见识一下”,她将扇子一扬,提高了音调唤道:“看没看到我身边儿多了位公子,快去多找两个姑娘。”
红衣女以帕遮面,媚笑一声道:“好嘞……”
红衣女利利落落地上了楼,将二人引到厢房后,对着朝暮施施然一笑,柔声道:“公子且等一会儿。”
勐泽仙君当是头一回到这样的风月场所,按理应该手足无措外加面色通红一会儿,可他此时却衣袖一甩,淡然地坐到朝暮对面,再淡然地捞起桌上的酒壶,自倒了一杯,笑道:“今日须得好好尝尝这儿的酒是什么滋味,倒教仙子一直记挂着。”
朝暮将扇子搁到桌上,又扔了个酒杯给他,回道:“此间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谈。”
勐泽笑了一声自饮起酒来。
这般神情,这般姿态倒教朝暮想起自己头一回来这风月场的情形:手无处放,眼无处看,颤颤巍巍喝了杯酒还呛个半死,果然仙与仙是之间有天大的差距。她暗自叹了两叹,叹息间红衣女已回到厢房。
红衣女身后又多了两个女子,一个桃色衫子,绾着高高的流云髻,一个藕色长裙,墨发散落腰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