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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扶了起来,继续道:“若是不打你,还让别人觉得是我和你爹在背后为你算计着,这样一打,倒是让人觉得你们只是打打闹闹,成不了气候!”
“母亲,我知道了!”
“你父亲常年在外经商,顾不上教育你,我这个做母亲自然要教好你,否则让人指了背脊骂?”
二夫人的语气平淡,没有波澜,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炎天纵,眼中流露出一抹慈爱,道:“纵儿,母亲也是为了你好,这炎家迟早都是你的,多等这一两个月又如何?”
“孩儿知道了,母亲,请您放心,我一定遵从你的教诲,不再犯下这样的错误!”
母子聊了半天,直至深夜才作罢。
天明,阳光斜射,这太阳虽照得猛烈,但温度不高,暖暖地让人有些倦意。
炎炮天独自走在街道上,这是一条偏街,加之早上路人稀少,此刻,倒有些清幽肃静。
一座矮小的旅店前挂着一张大白绸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诗词对”几个大字,炎炮天心中雅兴一起,缓步而前,朝着那摆摊之处便行去,那黑色的短发加上有些修长健壮的身材,远远望去似有几分儒气。
“嘿嘿……张麻子,这下没辙了!”
众人大声哄笑,一阵嬉闹,一个满脸麻子,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急得两手直抓,憋得一张脸通红。
“等等,我肯定能够想到的!”
张麻子大声喝道,急忙去抓住摆在地上的金币,有些不情愿。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笑骂这张麻子输不起,这“诗词对”本就要那些满腹经纶的文人才敢拨弄,他一个生意人,哪能对得上这摆摊的白面书生?
“有意思!”
炎炮天挤在人潮中,看着众人哄笑,心中也一阵激荡,多久了,自己都忘了身上还有兴许人情味。
“这位仁兄,你这样做可不好!大家都是舞文弄笔之人,在下也只是靠着这东西混得一口饱食!”
白面书生侃侃而谈,满脸笑意,轻轻用手推却了一下张麻子,震得他双手一抖,金币掉落在白纸前。
这白面书生也生得一副好皮囊,年纪不大,正属华茂,约摸二十来岁,尖下巴,高鼻梁,柔和的面部曲线让人心生亲近,他面色白里透红,长发被束作一暨马尾别于后背,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