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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黛这幅模样,温良不禁叹息道:“你呀,打小便与晓尘亲近,对他也各外好,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这个哥哥一样,那该多好。”
温良向来是个好哥哥,她二人母亲去世时,温黛才不过六岁,而温良左不过九岁,这温黛与温昧生活起居,哪个不是温良一手操办?
待二人用过早膳,约莫已是辰时,自然是备上马车,偏偏两家离得远,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听令哐啷的终究是到了。
“儿子给父亲问安。”
“女儿给父亲问安。”
二人一同屈膝行礼,便见一个少年蹦哒着入了正堂之中,也不顾旁人的,就抱住温良道:“这些年弟弟可想死兄长了!”
……
一阵沉默之后,温昧方知道自个儿谁错了话,松开了温良对着温黛尴尬一笑:“自然也想念姐姐与父亲。”
虽说几年不见,温昧个子长高了不少,可这心智怎么看也像个小孩子,温黛个子,于贵女之中显得格外高挑,可这温昧竟长得如此飞快,如今已高出温黛半头高。
“好了,晓尘回来你们高兴也是难免的,入座吧。”
方才的模样,整个温家都是知道的,打小这三人便混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听说好些年前温微微也想与这一兄一弟一同玩耍,结果二人是毫不给面子,见人就跑。
婢子们挨个上了西湖的龙井,温临江方才开了口道:“明日,便是冬宴了,黛儿,皇后娘娘是你姨母,自然各位看重你,千万不能让娘娘失望,可记着?”
“是,女儿自然知道。”
前些日子朝堂上的事儿,温黛也是有所耳闻,微微颔首,心中早有定夺,且看冬宴之上,她怎样一鸣惊人。
“微微,至于你,可得万分收敛,为父是惯坏了你!以至于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温家二小姐刁蛮任性,甚至砸了人家果摊!”温临江这些日子可别提怎样生气了,盛怒之下竟拍案而起,便是桌上的茶也滴落在地。
“贱民……”
温微微正想狡辩,却被温临江打断了去:“你还敢狡辩!待冬宴结束,便给我好好儿去祠堂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