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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不好好上学,长大了娶不着媳妇就这样,瞅着摩托车都当成女的啃。
如此,我又重新醉进了汽油的温柔乡之中。
痛苦的是,在三天前入院的时候,我的个人物品都被清点出来存到了柜子里。在这里,个人物品是禁止带入的,除了被褥衣物等日常用品,其他东西都要存放起来,待到出院之时再原物归还。
三天过去了,我有些扛不住。这天早晨我醒过来,只感到呼吸急促,自己体内的能量正在缓缓流失,想跑进棺材历练下。
司马大灯每天都是标准的六点起床,他会站在病房活动室的中间,面向护士站做一套华佗的“五禽戏”,然后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半小时,用他的话来说,那是在吸天地之灵气,凝日月之精华,睡觉是让身体休息,但打坐是让灵魂休息,坐的好了,是可以通过灵魂来和天地对话的。大灯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打坐休息不要停。他认为自然万物之间都是互有关系的,彼此间都可以交流,只要乐意,板砖和马桶都可以成为灵魂伴侣。
望着旁边正偷偷坐在床前直播早间新闻的段无情,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声感人的袁清尘,我真怀疑他吸的是不是天地灵气。
大灯做完自己那一套,精神充沛的走到我身边:榔头,老祖宗交代了,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太阳初升,你也要起床了,对身体好,对灵魂也好。
我捏捏自己的眉心:大灯,你自己上那边玩去吧,我今天没有灵魂。
大灯摇摇头:不对,你的灵魂只是还没醒来而已。
我有些口干舌燥:大灯,我的灵魂可能昨晚上离家出走了,我现在要休息,为他守住肉身。
大灯突然一指门口:李小炮来了。
我扭脸往门口一看,只见一个瘦削白皙、挽着丸子头,一脸恬静的小护士正推着小车往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喊:来来来同志们,接好水,准备吃药了。
除了萧慕白,其他人一看到李小炮,甭管是抑郁的还是躁狂的,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