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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听到。
“啪!”
脚后跟一疼,绊在了石头上,我仰躺倒在地上。
此时,陈婶扬起手臂,沾着油花的筷子向着我插了过来。
这一倒,石头恰巧膈在了腰眼上,全身酥麻,使不上力气。
千钧一发,眼瞅着筷子到了我的脖子上,一抹金色的光芒,撒照下来。
“啊!”被光芒一照,陈婶就跟触电了一样,躺在地上打滚,渐渐的,昏死了过去。
我心有余悸,直到确定陈婶真的晕了,才背起她,回了陈家别墅。
陈富贵刚起,一开门正好看到我背着陈婶,讶异的说:“小全子,你们……”
我撒了个谎,说和陈婶晨跑,跑的急,不小心摔倒了,只是晕了。
陈富贵半信半疑,也没多加理会。
这我就纳闷,陈富贵和陈婶的感情,是很要好的。以前无意间听村里的人说,陈婶为了嫁给陈富贵,与娘家人恩断义绝。陈富贵也很珍惜陈婶,可谓是疼爱有加。
才十几年,感觉像是路人一样。
不止是陈富贵,我背陈婶上楼,遇上了下楼的陈白天。他只跟我打了招呼,对于昏迷的陈婶,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我把陈婶送回房间,搭了搭脉,脉象平稳,没有什么大碍。
但我脑海里浮现出她要杀我的那一幕,要杀我的陈婶,让我感觉很陌生。
直到陈婶呼吸均匀,我松下口气,转身出屋。
忽然,床头柜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一张黑白老照片,照片中,一家四口人开心的笑着。
我一眼就认出了陈婶,年轻的她很漂亮。
可不像现在,陈家人的面孔,几乎快一模一样了。
下了楼,我向陈富贵辞别。
陈富贵还是再三挽留,我推脱说家里还有事,他才勉强同意。
临上车前,他送我一部手机,说有事电话联系我。
之后的三天,风平浪静。
我正研究着去另一个村收刀钱,手机响了。
我接了起来,是陈富贵的。
他气喘吁吁,火急火燎的说:“小全子,你在哪里?赶快过来一趟,你婶要不行了。”
我大脑嗡的轰鸣起来,顾不上和养父母打招呼,搭上去镇上的顺风车,向安平村赶去。
等我到了陈家,推开门,硕大的客厅挤满了人,哭声震耳欲聋。
“你可来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