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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古来有之,钟晚晚还在钟家的时候,是没资格出现在这种小宴上,也没资格和容娇成为朋友的。
凌婉刚露出点犹豫的神色,容娇就委屈起来,她眼巴巴的看着母亲,求道;“母妃最疼我了。”
“好好好。”凌婉最是偏宠这个小女儿,被她一求,忍不住宠溺道。
钟晚晚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娇,感激的情绪涌上心头,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个被买下的婢子,这几日常常疑惑于容娇怎么还不叫她过去干活。
看容娇的意思,却是把她当朋友对待的。
这让她怎能不感激?
容娇得了允准,便欢欢喜喜地拉着钟晚晚坐下了。
说到底只是一场家宴,容娇带个朋友不算什么大事。
见女儿开心,凌婉也不再多管,专心去处理小宴的事情了。
直到入座,钟晚晚仍有些不敢置信,见四下无人,她轻声问道:“县主,我不是被买来当侍女的么?”
“当然不是。”容娇笑了笑,“我连契书都没让你签,哪里像把你当侍女了?”
钟晚晚还待再问,容昌一家便已到了。
老荣亲王亲生的儿子共有三个,容兴得了郡王的位置,老二容昌一家人也住在府中。
老三容盛就是读书读傻了的那位,屡试不第后买官外放,多年不曾回京。
能来参加小宴的,就只有老二容昌一家与二夫人的娘家侄女朱雨萌了。
容娇接回钟晚晚的事,府里算是传遍了。
虽然都没见过钟晚晚本人,但看容娇身边多了个女孩,猜也能猜到是谁了。
二夫人朱妙慈体弱多病,向来满面愁容,心思深重。
她只看了钟晚晚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拿绢子掩着口,轻轻咳了一声。
到底也没开口说些什么。
反倒是朱雨萌问了句:“妹妹身边的是新买的婢子么?看着有些眼生。”
钟晚晚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说她眼生,不过是暗里讽刺她身为庶女,连出来见世面的机会都没有罢了。
可谓是一点脸面都没给她留。
“不知姐姐是听谁乱嚼舌根子了?”容娇问,“我何时买过婢子?”
“若不是婢子,妹妹怎会带她来家宴呢?”朱雨萌的目光刻意地扫过钟晚晚,含着不加掩饰的讥讽与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