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知道！为何还……这真是令我摸不着头脑，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倒没什么，只不过，如果我不配合她的行为，她会要了我娘的命。”此时他说话的眼神，务必认真，不容人置疑。
“我知道……”
“对，你发现我娘的药里有不对劲的时候，就应该能察觉到这一点。”他像一个冷静的剑客一样为我梳理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线索，“她在句家十分得我父亲的欢心，她说什么，我父亲便相信什么，这已经是多年的定律。”
“嗯……这个我好像……能感觉到。”过去在句家的三年时间里，句老爷对这位白犹芷的宠爱真的是没话说，就差让她做正房夫人了。
说着，句芒青便回忆起了当年的事：“年少时，我便得过皇上的召见，皇上在杭州之时，也时常唤我在身边。这也是为何，我父亲如此宠爱白犹芷，却不能让她的儿子成为句家的继承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可是这白犹芷心有不甘，便于几年前开始在我的饭菜、水里、药里下毒。你是医药世家，应该懂得，有些毒是验不出来的，是长期累积而成毒性的。可我当时并不知晓，我娘亦不懂得，如今却酿成了大祸。”句芒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说还一边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听得惶恐，他又继续道，“你可知前几个大夫为何走？”
我摇了摇头，这个他还从来没跟我说过，不过我很快就想到了，“因为白犹芷？”
“没错。正是她。刚来的大夫，她总会打通个一二，正如你今日所见，想将其变成自己人。倘若有人能将我医得少见起色，她便以各种理由将人刁难走。如今你对我的病情表示没把握，她自然会对你好言相待。”
“如此，我便明了了。”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句老爷啊，你这身边你都是些个什么人啊。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你和夫人为什么要忍着她呢？”
句芒青许久都不说话，末了他才来了一句，“我娘，曾在无意间害她滑过胎。”
这个回答，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