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是专拆人家门板的!”
脏三抱着酒坛,捧着笑容,问:“老人家,有什么镖要保?”
来人是位老头,一身素白。
不仅是衣衫,或许是年岁大了,就连头发与胡须也都是雪白。
破七吐去了嘴里的鸡骨,道:“我说他怎么这么大火气,原来是家里死了人!”
长衫破,可他的嘴更破。
老头并未与他一般见识,只是道:“有镖,你们接不接?”
“接。”剑大麻子与脏三同声应了下来。
“不问问走的是什么镖?”
剑大麻子想也未想,“不用问,送上门的镖我们都接。”
老头点了点头,“那就好!”由袖中取出一件东西,甩手丢来。
嗵的一声,一块黄灿灿的金锭子落在了剑大麻子的盘子里,剑大麻子的眼珠子鼓了出来,险些也随同这锭金子掉到盘子里去。
他舔了舔嘴唇,问:“这金子要送到哪里去?您准备出多少保银?”
一锭黄金,足足有二十两,可以折合成一千两银子。
按规矩“安远镖局”可得五十两银子做保银。
五十两银子,重新盖一座“安远镖局”也绰绰有余。
破七的眼睛也在这锭金子上,呐呐的问:“送去哪儿?交给谁?”
“送给我就行了。”
声音怪怪的,是个女的。
是脏三在回话。
剑大麻子斥了一声:“别闹!”抬起头来,却是不见了那白衣老头。
脏三笑道:“人家已经走了。”
“走了?”剑大麻子用手指挠了挠脸上的麻点儿,“没有送货地点,也没有接货人,我们接得算是哪门子镖?”
脏三喝了一口酒,道:“金子在我们手里,不安心的应该是他。”
破七捧着一根鸡腿,点着头道:“是!就是!”
剑大麻子却不再吃菜,因为菜里有一锭金子。
他把盘子端起来,对着这锭金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
清早!
剑大麻子似乎已经将那锭金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照例把镖局的青石地面擦扫一遍,而后去了后院,浇灌他的菜地。
后院左右两侧的厢房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脏三与破七站在了各自的房门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脏三又再打了个酒嗝,喷香的酒气令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破七用一根细木条抠了抠牙缝,咂了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