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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没带个面纱出去,现在九洲上的人怕都晓得你长啥样儿了,你还想再回去要他们的寒妖剑,难啊难,难于上青天。”夭夭仰望天花板。
“话说不知道是谁在临场救人之前作死的手痒,说老身的面纱好看,要研究研究花纹,最后弄飞了我早就准备好的面纱啊!”白顷歌眸子危险的一眯。
那时清云刚好又把她们安稳放到了擎天柱上,连让她在虚界中重新拿条面纱挡一挡面容的机会都没有。
夭夭装萌作傻,挠后脑勺:“啊哈啊哈..”
夭夭迟钝的感受到了空气里微妙的气压,目不斜视的同时抽出余光瞅白顷歌,小纠结小纠结啊,最后还是无耻的蹦到白顷歌身边,可耻的卖萌,一口软音糯语,软软央道:“好小白?”
“好好小白?”
“好好好小白?”
“好好好好小白?”
“好好好好好小白?”
白顷歌纵是一副铁石心肠听得了也得沤酸,袖子都给她挼坏了,一张脸还在眼前左晃右摆的,没好气:“我去行了吧?”
夭夭得逞,变脸飞快,欢天喜地的替白顷歌画了一副歪瓜裂枣的画来。
白顷歌蹙眉头:“这叫画?”
夭夭笑容可掬,讨喜的挽她的胳膊:“形容样式差不多。”
清云一旁插口:“这明明是一个牵牛花,你告诉我差不多?”
“早晚被你害死。”清云睨她一眼:“听名字是个白色铃铛,想来佛教宗宝,一定是光芒璀璨,到时候一见便知。”
夭夭欲言又止,吞口水,摆小手,贼眉贼眼的笑:“那你们早去早回。”
白顷歌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思索半天,还是去了。
他们清色的身影消失在摇光山际,夭夭背转身,呼出一口气,拍一拍在胸腔乱蹦的小心脏:“幸好幸好。”
却没想忽然一只手搭在她肩头,差点吓死她去。
白顷歌一张清绝的脸在她瞳孔里放大,一只凉风似的手拍她的脸,温和澄净的声音:“知道你有事瞒我,说吧。”
夭夭狗腿的笑,眼神飘忽,大舌头:“哪里有事?”
“恩?”白顷歌淡淡看她一眼。
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