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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以后,更是难安。
“又菱,你怎么了?大冷天的,怎么还出汗了呢?”孟安北发觉她的异样,关切的问道。
“没事。”卿又菱的笑容有些惨白,“可能有点累了。”
自老爷子出事,他们就一直守在孟家老宅,尤其是卿又菱,这几日为了老爷子的事忙上忙下,一直奔波。见到她如此,孟安北更是心疼起她来。
“等爷爷醒了,我一定得跟他说说,谁才是真正心疼他的人。”说着,又是愤恨的剜了那护理室内的秦梦一一眼。
老爷子精力尚未恢复,说了几句又沉沉睡了过去,秦梦一和孟南柯从里面出来,才刚到了门口,就已经被外面的人围住。
“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齐芳最先问道,“你听清楚了没有?快说出来。”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遗嘱的事?他手里的股份是要留给谁?”说这话的,是孟家的长孙孟鸿卓。之前的混乱之中,秦梦一从未见他开口说过话,而此时他这冷不丁一问,倒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说呀!”齐芳催促她,见她迟迟不开口,气不打一处来,推搡了她一下。
秦梦一身子还虚弱着,哪经得住她这一推,往后踉跄了几步,就当她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却突然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孟南柯伸手揽住了她,自己的手背撞在坚硬的门框上。眼神凌厉,“爷爷如今已经脱离了危险,你们有什么话,等他好了不会自己去问吗?”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烟草香,秦梦一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觉得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产生了幻觉。
孟南柯这是……在护着她?
“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孟鸿卓语气不善,“你少在这惺惺作态,戏全让你夫妻俩唱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大哥要怎么想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孟南柯仍旧是阴着一张脸,秦梦一抬头,将他精致的下颚线收进眼里。
只感觉落在她肩上的手握紧了些,他揽着她,就这么从人群里穿了过去。
他的步子极快,秦梦一几乎是被推着走,可到了门外,他便将手收了回来,像是生怕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没用的东西!”他将她一推,眼底里又浮上了轻蔑,“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