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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讥讽惯了,但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嫁给了一个痴儿皇帝,太后又不待见自己,今后还得防着点那个什么婉儿,天云溪就气不打一处来。听听这是人话吗!
不对,天云溪忽地心念一动。那苏氏是个急脾气,凡事吃不得半点亏,刚刚自己才驳了她的面子,这会怎么可能忍得下呢?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都是母亲教得好,毕竟母亲身为续弦,也玩得不亦乐乎。”天云溪原封不动地将话还了回去。
在敌人面前失去理智,乃是大忌。
果不其然,这话明显戳中了苏氏的痛处。女子大多都忌讳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的话题,苏氏当然也不例外,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这个女子还是曾经的正室!倘若她没有死在自己的手下,自己就根本无法赢了她!而今被这个女人的孩子当面说出来自己不过是个捡别人剩下的存在,她自然无法容忍!
“天云溪,你这个孽种!!”苏氏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双眼通红得仿佛下了死手:“你和你那个下贱母亲一样!都是孽种!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的!”
天云溪也没想到苏氏会突然下手,这三更半夜的她被私下叫过来,想来苏氏做什么都是死无对证的。
但我要是那么轻易地被你掐死,那我天云溪以后也不用谈什么复仇了!
天云溪的祖母绿戒指再次微微发烫,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拿出一根麻醉针冲着苏氏的腿狠狠刺去!
麻醉针是瞬时起效的,药量不大,但是麻痹人的一条腿还是不成问题的。苏氏一个站不稳便要向前倒去,双手无意识地松开了天云溪的脖子。
天云溪趁机拨开她的双手,闪身而过!而苏氏则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你用的什么妖术?!”苏氏摸着自己毫无知觉的腿,尖叫着拍打着试图恢复一些知觉。
“这轮不到您来管。”天云溪不动声色地把针拔出来,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这药效褪去大概得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弄一弄苏氏。
“您刚刚说我是孽种?”天云溪故意上挑起尾音,听得人一阵头皮发麻:“那就奇怪了,我是孽种,我父亲又是什么呢?还是说您已经不把父亲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