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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更是隐隐作痛。
“妈,你等着,我不会让爸爸跟你离婚的。”
妈妈没有出声,镇镇地望着我,“依依,这事你别管,该来的总该来。”突然妈妈开口了。她轻轻闭上眼,又是一滴泪水从眼眶流出。
“撕拉----------”我把“离婚协议书”撕成无数碎纸屑,往空中一抛,就如漫天飞雪。妈,你等着,我不会再让你再次这般心痛了。
“钱是爸爸用来逼你跟他离婚的是吗?”我指着那个鼓起的信封说。妈妈依然没有讲话,没有看我,静静地望着那个信封。“那就是了?好。”说完,我拿起了信封,向门口走去。
信封拿在手里很沉重,我拿了一件衣服包裹住他,我不想把本不属于我的东西破坏,那是肮脏的,反而会玷污了我。顺便拿了一把伞。“依依你去哪?!你找不到他的!”妈妈焦急地望着我。“没事。”我笑了一下。
雨中的我顶着一把伞抱着被裹着的钱信封狂奔,坑里的积水溅湿了我的鞋子、裤脚。雨下的不大,没有打雷,却有如此之大的风。我的头发被吹得很乱,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爸爸现在又在哪?梦红酒吧?倾身宾馆?又是其他酒吧?不管那么多,我一个一个找。
......
不知过了多久,又不知我是跑去了多少次宾馆,被酒吧的门卫拒绝过多少次,我盯着伞但衣服却又是怎样的湿。只是,我还忘不了妈妈是怎样痛苦的表情。
我累了。彻底累了。跑不动了。我没有看见任何爸爸的身影,雨中,我顶着伞,抱着信封,顶着狂风站着。偶尔在我身边开过一辆车,车间湿了我的裤子。
“嘀嘀----------”在黑暗的尽头突然一个车喇叭声刺入了我的双耳,一丝强烈的光线刺痛了我的双眼,我抬起头,是那辆黑色的轿车。只见,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矮胖的男人,但,接着的,那个矮胖的男人为一个熟悉的身影开门,打伞。
那个身影好熟悉。
他向我走来,越走越近:“阳,陪我去个宴会厅,做我的舞伴。”他依旧是那么干净,全身没有任何被雨淋湿的痕迹,跟我相比,我就是个丑小鸭。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我知道。
他是一夏
《我们曾笑过的那个地方》风水就是风水,巫师就巫师!别再和相师一样写到最后完全变了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