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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出国散心,专栏也要暂停一段时间,因为这事杂志社有点措手不及。现在又看你的情况,看来问题八九不离十出在你们这里了。”冯姐又传来了消息,她知道莫夭和程语海是恋人关系,这在程语海推荐给她的时候就明面上说开了。
莫夭看着手机,不甘地咬了咬唇。
“对不起。我......”
“行了,你那里还有存稿吗?”
“有,但是不多,而且质量也不好。”莫夭心里叹气,平常随心所写哪有高质可言?
“那我再等等你?起码先把这次的写好吧?可以吗?”冯姐停了一会儿,继续发信息说道,“还好你的收稿日期间隔大,可以把日期稍微推迟些。说实话,我做为局外人,是不应该插手你们的私事,但你要明白尽量把多余的感情投入到你的文章里,别让别人小看了你,那就太小家子气了。你明白吧?或许你也应该出去散散心。”
莫夭看了下表,也许到晚饭之前才能把剩下的给完结了。
莫夭是短篇文学领域里小有名气的作者,然而写来写去让读者和她最满意的就只有两篇,并且她还准备将其中关于篆刻的小故事扩编成长篇小说,目前看来任务艰巨。
整理好心情,莫夭在电脑前轻轻敲击:
“火车上的征途除了第一次看外边世界的新奇而后皆是烦闷无趣。天黑了,难以入眠,硬座只得使你坐姿端正乖巧,倘若极致困乏至无法忍耐,那么血液的流动速度缓慢,背疼、脖子酸、头也晕是小睡一会儿的下场,但还是很困,调个姿势接着睡,短短地又醒了起来,反反复复,没个安生。在宿舍的床上辗转反侧也好过如此。事实证明,自我折磨往往是不好受的。
返程两天后的清晨火车已经到达绵阳站了。南方的天空很蓝,清彻到心坎儿,见之不忘,时刻惦念着它的美、它的好,以至有次老师提到题外话时说这里的天被污染了很多时也是诧异了很久----绵阳还有比这更蓝的天吗?很想见识一下。
返程时背后是微黄的天,说着再见的熟悉的脸庞,和我所不知道的下一个会遇到什么的迷茫,而绵阳的明媚足够让我与欣喜和困惑相伴。”
未来谁都说不清,不过欣喜与困惑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