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这样的大好事，她很愿意做吧？”
说完，看着沈凌峰的表情，一脸诧异，好像才刚刚反应过来一样。
“宋惟书，她不愿意？”
“她甚至没有来看过你，是吗？”
沈凌峰沉默。
“呵！”她讽刺地笑了：“这么多年来，你不惜牺牲沈家的发展，也要帮助她，我还以为你们父女情深呢。”
“爸，原来到头来，人家根本不领你这个慈父的情。”
“你说这二十几年来，你为她做了那么多，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你哪一点对不起她？”
“她认贼作父就算了，竟然还联合外人，要置于，还有你的家族于死地。”
“爸，我该怎么说你呢？”
“是报应，还是罪有应得？”
“别说了——”
沈凌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再也听不下去，出言打断了她。
“潋潋，别说了！”
他的语气哀求，神色间有愧疚。
沈潋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发红，面带愠色。
“怎么？觉得难以面对？”
他哽咽片刻：“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女儿长大了，他不认为，这些事，可以完全隐瞒她，但没想到，她会知道得这么透彻。
“你觉得我和我妈，是傻子？”她神色凛冽，眸光凌厉：“我妈她倒是想当傻子，可你太高调了，她想装聋作哑都做不到。”
她的怒火，随着话语，从唇齿间迸发出来。
“潋潋……”他面目扭曲，神色间尽是痛苦：“我……我是爱你母亲，爱你的。”
“可你也爱蒋心澜。”
宋惟书的母亲。
“更爱宋惟书！”
他的私生女。
“……”他的嗓子哑住，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再次开口：“我爱你母亲……多一点。”
沈潋沉默，回应他的，只有一点的冷漠无情，和不会原谅。
他沉吟了片刻，再看着女儿，愧疚，心疼。
“潋潋，和顾修炀离婚，离开顾家，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自由自在，幸福地过完下半生吧！”
此刻他才明白，这辈子，他对不起这个女儿，也无法作出补偿，只愿她下半辈子能幸福。
“自由自在，幸福？”
她嘲讽地笑了，笑容里染上了几分哀凉。
“爸，从你将我嫁到顾家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后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