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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父亲倒是高兴得忘乎所以,嘁嘁喳喳,以致口水直流,说是羡慕我修真之道的奇缘。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在他年少时,做过成为一个修真者的梦。可是,他的梦给他的父亲,亦即是我的爷爷,给弄碎了我不知道,我的读书梦,是否亦是被他弄碎了。那时我很喜欢读书呢,说起来
山中的清苦岁月,练就了我的体格和心性,使我在这乱世中,找到了“追求光明”的梦想这亦是师父的梦想,我不啻说是他的精神的寄托。
于是,到这个后来,我怀着光明之心,毫无畏惧的,来到这黑暗之所在,为了给予这黑暗,些许微弱的光明和希望。
是自我受伤后,第三天的月黑风高夜。
那夜,我易容成一个受伤在床,动弹不得的高价统领。那个在杜鲁门之内作为一个高价统领的恶人,在同时,也是我的旧上司,崆峒派帮主“艾力来啥”。
我之所以选择易容他的面貌,不仅仅是因为他对他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更是因为他虽然卧床不起,却是死要面子应了活受罪的道理,偏偏要对别人说,他受到的伤不严重,随便休息几天就没事。
于是,我就装扮他的模样,到关押敌人的密室里,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容易得紧,连我都觉得诧异。
杜鲁门的门徒,个个都是久经考验的,因此门内之人相互信赖,比之正道那些门派,团结得多。可以,团结了也不一定时好事,就像我这样,我是一个间谍,他们信任我,不如说是自寻死路。
我以统领的情面,经过相互信赖的门人,进入专门审问敌人的密室,倒是方便得可以。
审问敌人的负责人是一位资格很老的供奉,权力在诸位统领之上。我和他寒暄几句客气话之后,说明了来意复仇:
“啊,水月供奉,你老辛苦啦。”我操着我的旧上司的嗓子说话。
“啊,高月统领,你不是烧伤不起么?那天我看你”那个水月供奉惊讶地道。
“小意思,凭我的低微修为,那点小伤亦不算什么。”我哈哈一笑,掩以为情。
“啊,你的修为高于我呢。”水月供奉一转念,斜眼瞄着那几个正道之人,“不说那些啦,你来这鸟不拉屎的阴暗地方干什么?我们抓住的人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