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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那老头了,以为他死了呢!
“他到底是什么人物?以前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他呀,你们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啊,你还记得我病重那年吗?”
娜娜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几年前她在政府工作,后来成了现在这种事业型的女强人,这我是知道的,她说世事无常,一次偶然的机遇,上天让她在厦门的家中结识了恩师,正因为有这位恩师的帮助,才使她转变了愤世嫉俗的执着观念,理解了一切个人恩怨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更是师傅让她更加认识到这个社会不过是充满儿戏行为,做事不能太担心后果,她的转变,就是从那次开始的。
她说起自己和师傅邂逅还挺有意思,那还是几年前一个夏天,娜娜不知怎么回事,离奇得了一场大病,三天不退的高烧烧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渐渐开始浮肿,外加干喘咳血、经期严重滞后,各大医院去了多次,左右还就是查不出原因,钱像急水般的哗哗流去,药吃饭般的灌也未见起色。
日子一天天过去,病情也在一天天严重,每天只能在床上躺着,哪也去不了,好端端一个人瘦的就剩骨头了,娜娜心里有数,自己这情况,眼瞅着是过不去这个年儿了。她至今未婚,家中没别的亲人,只好对几个知心人交代了后事,想能挨到几天算几天。
原本恬静美丽的女人便被折磨的没了人样,看着真叫人寒心,病还是一天挨一天的继续挺着,专家开的药也继续吃着,这年的中秋节前夕,娜娜眼神涣散,神志不清,卧病在床上已经做最后喘息。
旁边是上学时关系要好的老同学施庆波,和女佣王姐一起陪着,两人都明白,恐怕她今儿个就要不行了。
娜娜挪了下沉重的脑袋,看着床前柜上的杯子出了神,恍惚间像是听见幽幽的传来一段陕北风的民歌,歌声拉着兀长的音调,在她听起来心里面尤其舒服:
三月里那个太阳红又红,为什么我赶脚人儿呦这样命苦。
我想起那个我家好呀心伤,可恨的那个王家奴才呦把我逼走。
离家的那个到今三年有零,不知道那个妻儿呦还在家中?
我在的那个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