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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就疯狂喊叫那样。而是一动也不动,脑子一片空白。然后脚上一软,整个人坐在了门槛上。
北楼第一个发现不妙,脸色阴沉下来。他几个大跃步来到房内,看到一片狼藉。北楼的眉头慢慢拧在一起。最后看到老黑的尸体时,北楼的眉头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老黑。”北楼的声音有些沙哑,以至于低沉。他蹲在老黑身旁,滔天愤怒填满了他的心田。
刺穿喉咙而死,手段很残忍。
北楼一把抱起老黑从屋外走去,老铁跟着后面泣不成声。大头一脸沉默,一直紧握着拳头。
天空阴沉沉,似乎要下一场大雨,令人透不过气来。
北楼找了一个块安静的山谷,亲自给他挖了一个墓。
“大头,拿酒来。”北楼说话的说话双唇翕动,有一点梗咽。
好好葬了老黑,给他树了一个木牌,上面刻着:“兄弟老黑之墓。”
老铁的哭声更加剧烈,有些歇斯底里,全身都在颤抖。大头回来的时候,眼角已经湿润。
三个人,彼此之间不说一句话。一碗酒一碗酒喝不停。一坛酒喝完,再开一坛,喝,不停地喝,让酒来灌醉疼痛的心。
几个时辰过去,他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十分疼痛。腹部胀得不舒服。
老铁第一个开口,他道:“你们知不知道,老黑经常躲着我们看那些。”
北楼嘿嘿一笑,道:“费话,我能不知道吗?那些东西都是我偷偷塞给他的。别说他了,你们两个也有份啊,每天晚上不是看的乐呵呵,脸红脖子粗。”
大头幡然醒悟:“老大原来都是你搞的鬼……唉,老黑走了,以后我来做饭。几十年了,吃惯了老黑做的饭,吃自己做的也不习惯啊。”
北楼:“老黑的心愿是娶一个老婆,作为老大,我没有帮他实现,我对不起他。”
老铁:“平时我最喜欢和他斗嘴,现在他走了。谁跟我较劲啊!”‘
他们三人你一句话,我一句话,趁着酒醉说不停。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湿润起来。氤氲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打在他们的脸上,和泪水融为一体,只觉得一阵清凉。
“老黑,走好!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北楼看着头顶的天空,雨水密集,让他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