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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黑衣青年表示了不屑,灵机一动说道,“你是邱家的人?我听豹哥说起过!”本地“服务业”巨头是邱氏家族的产业,我这么说纯粹是瞎蒙。
“豹哥?皇朝的豹哥吗?”黑衣青年估计没料到会牵扯到社会上的势力,这才开始正视我,手里的短刀也回了鞘,看来豹哥在道上还是有些名声的。
正当我有些庆幸的时候,黑衣青年突然冷笑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说的‘豹哥’不过是皇朝的一条看门狗吧?还有,你难道不知道皇朝向来和邱家是死对头吗?”
自古同行是冤家,听黑衣青年这么说,我知道玩大了,破局不成真给搞成了死局,难道非要孤注一掷,拼个鱼死网破不成?
“我承认我打不过你,我和我这几个兄弟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只要我一个电话,你会死得很惨!”虽然身处危机,我的大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眼下的情形硬拼只能是死路一条,唯一的希望是借助外援。
当然肯定不是向路人呼救,且不说愿意管闲事的热心人有多少,这附近多是建筑工地,行人本来就少,估计天黑也等不来几个过路人。
黑衣青年大概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自负,竟然愚蠢到真让我打一下试试,非要看我一个小喽啰,能有多大能量。
皇朝里我能打电话的人还真的不多,何况是能帮我化解危机的人。
掏出二手老年机的时候多少有些丢面子,但这只是细节,关键是我要打过去的机主,会不会接我电话,老实讲拨出去之后顶多有一成的把握,感觉听筒里拨号的声音,和心跳声搅在了一起。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电话竟然神奇般地接通了,我下意识地按了免提,同时叫了一声“红姐”。妙就妙在红姐的接话,称呼我为“小于果”,问我有什么事。
“红姐,我在大学北路这边,碰上了邱家的朋友。”我像唠家常一样没头没脑地闲扯,直觉判断红姐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瘸子李’?‘俏美人’?还是‘黑老三’?是邱家的小崽子吧?你们是同学。”
红姐果然不负所托,爆出一串奇怪的绰号,估计是邱家打手中的骨干,地位肯定远在黑衣青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