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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容易从外界传入。这些入侵活动,不管是自然发生的,还是我们人类造成的,可能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检疫和化学药品之战仅仅是买取时间的昂贵的方法。正如埃尔顿博士所说,我们所面临的情况“不仅仅是需要抑制某种动植物的新技术”,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掌握动物种群与环境的关系来“促进生态平衡,抑制昆虫的爆发,并且防止新的入侵”。
人类有很多必备的知识唾手可得,但我们并未应用。我们在大学里培养生态学家,甚至安排他们到政府部门工作,却把他们的建议当作耳边风。我们任凭致死的化学药剂像下雨似的任意喷洒,仿佛别无他法。事实上,一定有很多办法,只要提供机会,凭我们的聪明才智是可以很快发现更多办法的。
我们是否陷入了迷惘之中,失去了意志和判断好坏的能力,进而不得不接受低劣有害的东西呢?生态学家保罗·谢泼德说:“我们刚把头探出水面就觉得心满意足,却不知环境的崩溃近在咫尺……为什么我们要容忍有毒的食物,容忍周围的孤寂,容忍向并非我们真正的敌人开战,容忍使人发疯的机器轰鸣?又有谁愿意生活在这样一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呢?”
然而,这就是我们面对的世界。创造一个化学消毒、无虫害的世界激起了一部分专家和大多数所谓虫害管理机构的巨大热情。无论从哪方面看,那些忙着推广农药的人都在滥用职权。康涅狄格州的昆虫学家尼利·特纳说道:“负责监管的昆虫学家扮演着起诉人、法官和陪审、估税员、税务员和司法官员等多种角色,来发号施令。”
我的意见并不是完全不能使用化学杀虫剂。我要指出的是,我们随意地把毒性很强和对生物影响巨大的化学药物交到那些对此知之甚少或者一无所知的人手中。我们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也没有让他们知晓其中的危害,就让这么多人接触到这些有毒的药物。《权利法案》中规定:公民有权免受由私人或公共机关散播致命毒药的威胁。先辈们过人的智慧、具有的远见卓识,却也无法预料这样的问题。
此外,我还要进一步强调,在我们很少或从未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