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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们早早钻进被子歇息。整个宁安村中万籁俱寂,不闻虫鸣不见犬吠。
然而此刻,村西头豆腐西施家的屋顶上却不平静。一个壮硕的大汉正静悄悄俯身趴在瓦片上,透过一个大拇指粗细的小孔窥探着屋里情形。
“生哥,不要了吧,孩子们都醒着呢。”豆腐西施一把握住相公王生从被窝里伸过来的手,嘴里轻轻说到。
王生还没答话,屋顶上的大汉却急得直拍手。
“老子三更半夜趴在这儿,风吹露袭两个时辰,小娘子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大汉心里恼怒,嘴上却不敢言语,生怕屋里人听见屋顶上有什么动静。
“娘子,这都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为夫心里着实着急,今晚就答应为夫一回吧。”王生轻声哀求着,手慢慢从娘子手中抽出来,缓缓搭上了娘子的玉肩。
“唉”,豆腐西施知晓自从生了孩儿,也真冷落相公许多时日了。“那你小心些,莫要惊扰到孩儿。”豆腐西施最终不忍拒绝相公王生,便轻轻往他怀里凑了过去。
屋顶上的壮汉看到这一幕,不禁心头大喜。他腿蹬着瓦片往回一收,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好好观赏。不料豆腐西施家的破屋年久失修,连瓦片都不禁踩。大汉这一脚下去,“咔嚓”一声响,半截碎瓦片直直从屋顶滑落下去。
“哐当”一声,那半截瓦片摔落地面,惊的豆腐西施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裹紧。王生急忙起身出门,只看见门口落着几块碎瓦。他抬头往屋顶上看时,屋顶上空无一物,只有一轮圆月,斜斜挂在屋后的老槐树上。
回了屋里,王生和豆腐西施却再提不起兴致来,两人心里惴惴不安,便早早吹了灯盏歇了。
第二天早上王生刚起床,就拿过木梯上了屋顶。只见屋顶中间的瓦当碎了大半,正对着屋里卧床位置的瓦片被人拿开了,还钻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洞。
下了屋顶把这些说与娘子听了,豆腐西施两眼泪汪汪,抽出家里三尺素布便要上吊。豆腐西施出身于清白人家,对女子的贞洁看的自然极重,如今被恶人这般窥探,心里只想一死了之。
王生好说歹说,最后说出一句“你若寻了短,为夫与孩儿绝不独活”,这才把豆腐西施吓住,哭哭嘀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