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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了,压根没考虑到我会被人救这个严峻的问题,也就没教我“报答”这么详细的东西。
我低着头,背着手,嗫嚅了许久道:“一会儿等我师父回来再报答你可好?”
他“切”了声,道:“小爷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等师父,速速与你师父留张字条,告诉他,去谪渊阁找你便是。”我觉得他讲的挺在理儿,便向商贩借了笔墨写了张纸条,用石头压在刚刚坐的街角上,随少年去他口中的谪渊阁。
师父讲的很对,我是极容易相信别人的,正如当年师父的那几块茶糕,正如今日少年的这几句话。
当年师父虽将我拐至荒山野岭,倒也有几间茅屋可避风雨,可这少年……这少年竟将我拐到这荒郊野外杂草不生之处,一本正经的指着飘在地上的袅袅白雾道:“到了,就是这儿。”
我大有被骗之感,转身便要往回走。少年拦住我道:“你这是要作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道:“我不想半夜呆在这荒野。”
他打量了我一番,道:“你是天外之客么?”
我摇摇头,道:“我与师父在山上住了十年,这是第一次下山。”
他又道:“难怪。‘谪渊阁,四重堂,昼为楼台夜成荒’,七国中哪怕是小孩子都晓得的。”
我蹲在地上,把玩着地上的砂石道:“既是夜成荒,那便是‘没了’的意思,我们还是得露宿荒野。”他拉起我,将手中的小牌牌在手中转了转,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们已是站在一处华丽的庭院之中。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你是怎办到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牌牌道:“有钥匙,怎办不到?”
我抢过那小牌牌,细细的看了看,只见上边只有“谪渊阁”三个篆书小字,没什么花纹,讲不出什么材质,更没什么特别的。
原当是他哄我,这儿本是有块儿补蒙着,他来了便开了这布,又想了下也不是很对……他见我如此纠结,便与我道:“这是谪渊阁的秘术,明日再与你讲,今日小爷乏了,伺候爷歇着。”
我自幼侍奉师父惯了,侍奉少年自也不在话下,只是他在极满意的熄灯上床后,却留我孤零零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