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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熏晕,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压下来,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粗鲁。
“你还没洗澡!”
亲吻的间隙,她含糊不清的提醒,单薄的身子在他手下微微瑟缩。
她怕极了这个男人,尤其是床/上,像恶魔,从第一次开始便是如此。
然而她的话却只换来男人的一声轻嘲:
“出来卖,还怕不干净?”
语毕,他扯下那最后一丝阻碍,毫不怜惜的撞进她身体深处,仇人一般的发泄与占有,仿佛他要的,是她的命。
于默深发泄完,立即抽身离开,一叠钞票兜头洒下来,卧室的门随之被摔上,那巨大的声响,震得温晴耳膜嗡嗡作响。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满心酸涩。
这么久了,她早应习惯他的羞辱和冷嘲热讽,但为何,心还是会痛……
温晴知道,于默深去了隔壁客房,结婚两年,他从不肯与她同床共枕,而她也不准踏足那间房一步。
那扇门禁锢着于默深坚如磐石的心,也装着他对于青灵那份执着。
新婚之夜,他说:“温晴,别以为嫁给我,你就能如愿以偿,对我而言,你和出来卖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睡你只是履行义务,于太太的位置,迟早会物归原主。”
说完这番话,他便丢下满身狼藉的她摔门离去。
那些孤独心酸的夜晚,温晴不记得自己流过多少泪,可眼泪这种东西,流着流着也就干了,一颗心,也逐渐变得麻木。
两年,她总算看清,有些东西注定无法改变,于默深心里只有于青灵,而她只是多余的。
幸好,和老太太约定的两年期限快到了……
第二天一早,温晴被一阵电话铃吵醒,她摸索着接起来,电话那端立即传来于默深急切的声音:
“马上到仁济医院来!赶快!”
温晴来不及细问,电话已经挂断。
医院?去医院做什么?
温晴不明所以,但事关于默深,她没有犹豫,忍着昨夜留下的浑身酸痛,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赶往医院。
刚下车,一道颀长的身影立马来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扯着她快步往急诊科而去。
温晴跌跌撞撞跟上于默深的步伐,微凉的小手包裹在他大掌中,他握得很紧,抓得她有些发疼。
她抽了抽手,没挣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