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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爷爷挥动那柄漆黑木尺,尺子嗡嗡作响,仿佛不是木尺,而是铁剑。
“嘿嘿,剑寒!这些不劳费心,你的那些宗族血亲,之后会陆续下去找你慢慢说的。”
白衣老人声音虽然苍老,却洪钟般响亮。
说着踱着步子,走到院子里面,露出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容,抬头与爷爷对视。
“果然是你!”爷爷被眼前目光直视,又看见那苍老面容,突然举起尺子,全身肌肉紧绷戒备:
“哈哈哈,赵前辈!这么多年,我当你们忘了!”
“嘿嘿嘿,寒儿!这么多年,我当你死了!”
白衣老人驼着背,抬起右手,微微一震,宽大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枯槁小臂,手臂皮肤皲裂,就像久旱的土地一般,条条裂纹甚是骇人。
然后轻轻招手,意思要爷爷自己奉上索要的物件,自然是之前提到的“那个东西”,还有爷爷的性命。
天承听到来人喊了爷爷名字,贴着墙,挪动身着来到门边,从门缝往外偷看。
只见爷爷面前,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脸上皮肤枯槁好似骷髅,条条皱纹好似沟壑布满脸上皮肤,好像大旱龟裂的田地。
白衣!
天承突然感觉全身发冷,头却热的发胀,像是被人倒吊了起来。
带走母亲的就是白衣人,和面前这个白衣老人是何关系,为何装束一样!
当年就是穿着这身白衣的贼人带走了娘亲,如今又来,难不成要把自己仅剩的亲人,爷爷,也要带走?
想到这里,天承闭眼祈祷爷爷平安,双腿却怕的发抖,眼睛也因为好奇睁开一只,透着门缝往外看去。
“你这老不死的,当年也算是风神俊朗,如今怎么跟个老丝瓜一样,破破烂烂?”
爷爷往前迈了两步,余光扫过天承所处厨房,确认已经到了安全距离,才停下步子,戏谑调侃道。
“唉,还不是你们这些蝼蚁,老是逼我动手,我的坚字力,需要不时硬化躯体才能催动转化为力量,久而久之,肌肤拉扯,就成了这副模样。你说你,当初还了东西留在白塔,能活!也省的我费力寻找,好在有人告诉我你在这,待一会了我这最后一桩旧事,我也好歇歇了,嘿嘿嘿。”
白衣老者依旧保持索要姿态,站立不动,虽然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