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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既是陪嫁过来的也是郡主的奴婢。”
贾谦笑笑:“果真是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啊,爷也不为难你。”他风骚的顺了顺自个的头发,摸到那包裹起来的脑袋有些尴尬的收了手,顺势勾起慧香的下巴,笑得一脸暧昧:“小丫头长得水灵灵的,给甄真那样的母老虎当丫鬟真是太暴遣天物了。”他往前凑了凑还能闻到一股子桂花头油的香味儿:“不如,跟了爷,保管你吃香喝辣的,再也不用做奴作婢……”
他话音才落后背就狠狠挨了一鞭子,一转头只见甄真犹如修罗鬼煞一般看着他,她唇角勾起笑意,那轻轻抚着长鞭的模样叫人无端升起一股子寒意。
慧香一见自家郡主顿时忍不住落了泪,从贾谦腋下钻出来躲到甄真身后,期期艾艾的喊一声:“郡主。”
“怎么,郡马爷又皮痒了不成?”甄真也没看慧香,不过却想起今儿早上那事,此时此刻恨不能立马将贾谦剥皮抽筋了去,可她忍着了,来日方长她总有办法弄死他的。
“正好本郡主也手痒了,你且站好了,本郡主好心一回帮你松松骨。”
贾谦后背挨了一鞭子,抽在昨儿贾释留的旧伤上,火辣辣的疼,可他也没恼,只当这鞭子还了今儿早上的债,从此以后两不相欠了。
他转过身来环手在凶前,眼里却带着几分戏谑的神色:“那感情好,为夫这两日正觉无甚精神,夫人且来帮为夫好生松快松快。”又道:“就是不知道夫人你是喜欢在鸳鸯榻上呢,还是在喜欢在贵妃榻上,还是别处……”
“为夫哪儿都能将就,就看夫人喜欢哪里。”他说着话,眉头挑了挑,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甄真叫这人的龌蹉话气得咬牙切齿,可到底忍住了:“那你喜欢哪种松快法,是剥皮抽筋还是凌迟?”手上的长鞭紧了紧,她一低头复又笑得开怀:“是了,上回本郡主在哪儿看到有个梳洗的法子正想试试。”
又问他:“你晓得甚个是梳洗不?”
贾谦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道,果然是个毒妇,这等恶毒的刑罚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