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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颓废无力地跌倒,还好成清早有准备地抱住她。
“……公子,”轻叹一声,成清烦恼的眉头松了又皱,犹豫着斟酌词句,“洛阳县令洛煜,被邻近五县联名告发,暗里窝藏前朝泰熙帝幼子,这可是说不清的大罪……京中派人调查,赶至洛府时,洛府上下畏罪纵火……目前仍在验尸……”
暗里窝藏前朝泰熙帝幼子么……真是个有趣的意外……
“你胡说!”安安小脸通红,不待成清说完便扬起小拳头打断,嗓音很亮,“我们家里清清白白的,没有窝藏什么人!”
简豫勾着下巴听得漫不经心,眉眼清浅矜淡如画,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甚至听到“洛府上下畏罪纵火”时,双眸闪过讽刺好玩的亮泽,嘴角勾了勾。他完全把这当成传奇故事听了,就差翘着二郎腿挑着花生豆打发时间,并不曾想到,这对安安的沉重打击。
如今听得安安激动大叫,他柳眉微折,闲闲止住成清安慰安安的动作,偏头看向小丫头,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带点晃悠悠的调子,“这倒有趣了,邻近五县还会冤枉小小一个洛阳县令不成?嗯,你不承认你们家窝藏罪犯,是替谁在开脱罪名呢……你们家符合年龄的孩子……”他压住话尾再刻意地轻轻一挑眉,那狭长凤眸里的不言而喻昭然若揭。
“当真好笑!你拿年龄说事,那岂不是天下所有十多岁的孩子都有嫌疑!”安安脱口辩驳,仰着头倔强的样子,倒是让简豫顿了一下。
生怕惹到那位不动声色的小主子,成清赶紧把安安拉到自己身边,表象教训实则开脱,“安安!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地和公子讲话!”这个孩子,以后要跟着他们一起,势必不能得罪公子唉。
简豫嘴角微扯,掩袖咳嗽了几声,不和八岁的小女孩一般见识。又撑起下巴,垂眸思索,把另外两个人晾在了一边。
他能做到闲散安适,可不代表那剩下的两人能受得了这种无言的诡异。马车里气氛沉闷,没有立场再去吵嘴生气,安安眨动长长的眼睫,无措地转眸向成清求助。成清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未干的泪痕斑斑,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泪欲坠不坠,愈加心软。安抚地拍拍怀里小丫头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