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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看会。”
“你不会又去赌吧!”
我收了水壶,孟婆从断魂桥一边走到另一边,牵起了我的手。她在前,我在后。
“上次小泥那厮从我这里赢走了三块金子。好不容易开一局,我得赢回来啊!不然你哪来的钱买人间的花种子。”
我透过木板,看着黑漆漆的桥下。
孟婆转头看到我盯着桥底发呆,然后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
孟婆看到我鬓角散落的几缕青丝,顺手帮我重新挽了头发。
“小泥送你的发绳怎么不用,簪子哪有发绳方便……唔,这碧玉云纹银簪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乖巧的低着头让孟婆帮我扎头发。
孟婆手一挥,帮我开了门。
“去吧!一直搅拌就行。”
“没了?你不多叮嘱我些吗?”
孟婆给了我一个白眼。
“有客人来记得拦下喂汤。”
说完,孟婆就潇洒地乘着黑金色阴轿走了。
一个瓦缸子里面盛着黑色的孟婆汤,无火无柴,却咕噜咕噜冒着黑色的泡泡。我走到角落边,那里放了一锅二十年的陈年孟婆老汤。那汤放了二十年了一点灰尘也未沾染,一眼能望到底。透亮的陈年孟婆老汤映出我的样子,看到了孟婆用簪子给我扎的新花样。
嗯,确实扎得比我好看多了。
我坐在小板凳上,拿着一个大木棒搅拌着,瓦缸子里的黑色汤汁被搅出了一个漩涡。
百无聊赖的我愣愣出神。孟婆汤是用忘川河水熬的,忘川河的河水是黑的,熬好的孟婆汤却是清澈见底,闻着还有一股草木清新的味道。更神奇的是,这瓦缸子一点也不烫,还有些温温的,舒服极了。
没多会,我的手就开始重地抬不起来了,没办法,换手。又没多会,坐不住了,没办法,站着吧。
千百个回合下来,疲惫的我把头放在了瓦缸子上,瓦缸子温暖席卷了我,眼皮子上下打架,考验着我的意志力,谄媚地诱惑我眯一会,疲惫战胜了意志,最后昏昏地睡了过去。
簪子挽起的长发,开始呈现脱落的状态。一个侧头,我那如瀑布一般的头发就这样披散了下来,簪子也掉到了地上。听到那清脆的响声,我立刻清醒了过来,低头寻找,在那锅陈年老汤旁边找到了簪子的身影,急忙捡起来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