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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奈是个瞎子,又是个平常女子,恐怕要昏迷一阵子了。
翼聆一看言铃颜将红袖抱到她的床上,便觉不妥,道:“娘娘,恕属下直言。红袖姑娘只是一介奴婢,怎能躺在娘娘的床榻之上?属下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住处,还请娘娘……”
“你说的住处,可是下人们同住一处的大棚子?”言铃颜打断他,直言问道。
翼聆一愣,而后点点头,“是。”
言铃颜摇了摇头,道:“这几日红袖同本宫同生共死,已是待她如亲姐妹一般,她睡这儿没什么不妥的。”
翼聆仍然觉得不妥,“可若是太子爷半夜临幸娘娘您,这奴婢……”
临幸?
“翼聆侍卫,本宫嫁给太子爷三年了,他连看本宫一眼都是厌恶,何来临幸一说?”言铃颜揭穿他,无谓地笑笑,有些嘲讽的意思。
翼聆被这一说,才知自己一时又误了口。
“娘娘,属下……”
言铃颜打断他,摆摆手道:“罢了,也不是你的错,事实而已。如若无事,你便先下去吧。”
“娘娘,属下还有一事。”
“说。”
翼聆思量一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娘娘此次跋山涉水,千里迢迢来到边境,前些二位侧妃来到时太子爷特地备了洗尘宴,不知娘娘……”
洗尘宴?
可笑。
这还是要她求着路子彦来给自己办一个洗尘宴呢,不,求人不是她的风格。
“舟车劳顿,不必了。再说如今在打战,有时间办什么洗尘宴,还不如练练兵来得实际。有时间,你便劝劝你家太子殿下,这种虚张声势的唬头,比起势力便让天汜压了一头,不是么?”言铃颜语言不乏嘲讽,却也恰当地点醒人心。
翼聆一愣,果真是不一样了。
若换作从前,就算自己不说,言铃颜也会自个儿去找路子彦说的。
“是。那属下,便先告退了。”翼聆拱手。
言铃颜叫住他,从袖子里抽出一个碧绿小瓶子,递给翼聆:“这是本宫自个儿研制的清凉膏,虽然比不了那些多少珍贵的药材。本宫想依你的性子必然不会在意脸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