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已经满头大汗，问我刚才都说什么了？
我简要叙述了一遍，老李说道：“那就好！”
我疑问，“李师傅，如果刚才我要卖给她呢？”
李师傅喘了几口气，对我说道：“你回答什么都无所谓，我主要想听听慕小蝶的态度。”
慕小蝶？就是那个女鬼吗？我指了指门外。
老李回道：“不错，她生前是个苦命的人，全家被杀……”
莫展辉的电话响起，抱歉的对我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莫展辉惊诧地表情停留在那一刻，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默默放下电话，无助的眼神来回在我和老李之间游走。
愣了几秒钟，莫展辉战战兢兢的说道：“刘超死在拘留室里。”
“是谁干的？”我急忙问道。
莫展辉摇了摇脑袋，喘了几口粗气，“肯定是慕小蝶干的，监控显示，公安局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出的画面。”
这时，现场传来照片，莫展辉将图片打开，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急忙把手机扔给我，我仅看了一眼，满屏的血，刘超死状惊悚，瞪大双眼，脖子上被开了个碗口般大小的血窟窿，鲜血沾满了屏幕的主色调。
老李接过手机淡定的看了一眼，便把屏幕关闭，手机揣进莫展辉兜里，说道：“黄泉，你留守在药店，慕小蝶随时会回来，记住，千万不要激怒她，她提什么条件都答应她。”
他说完，二人很默契的向门外走，我赶紧将他们拦在门口，“交代这么几句就完了？如果慕小蝶要杀我呢？”
老李叹了口气，拨开我的手，“她要杀你，刚才就动手了，你赶紧躲开，如果让她发现我骗她，咱们谁也活不成。”
“你骗慕小蝶什么了？”
老李没回答我，和莫展辉一溜烟向街对面跑，跑回对面的烟草店。
我蹲在门口点着一根烟，左右漫步目的望着，等了将近半小时，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是她，穿着帽衫和牛仔裤，表情自然，不再是那般凶狠。
我站起身，等她走到我面前，看了换了妆容的她，心情也没那么紧张了，“慕小姐是吧！对不起，我这里现在不卖回魂散。”
慕小蝶走近我，话语也变得轻柔很多，“有个人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