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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牡丹拦腰抱起,又飞快的跑离。
叶连城瘫坐在地,心跳如鼓。
窗外泛起灰白时,晁天佑回来了。
手上还拿着马鞭。
叶连城畏缩的一步步倒退,嗫嚅道:“是白牡丹先来挑衅……我不是故意的。”
晁天佑脸色变幻不定,耳边响起白牡丹的哀嚎声。
“连个孩子都容不得,叶连城,你好阴毒!”一鞭抽过来,叶连城被掀翻在地。
“你什么都不了解,这里面另有曲折!”叶连城哽咽着说。
本以为晁天佑会像上次那样把她暴打一顿,谁知晁天佑却蹲下来,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你就这么嫉妒白牡丹吗?她孩子没了,你打算如何赔我?”
叶连城表情茫然,她自知酿成大错,可胎儿已落,她能如何弥补?
“你杀了我吧。”她轻叹道,眼神绝望。
晁天佑伸手箍住她双臂,叶连城不由自主的跟着站起来,然后在晁天佑的带动下步步后退,直到双腿碰到床沿。
似乎明白了什么,叶连城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不……放开我!”
晁天佑把她推倒,然后覆了上去,“这是你罪有应得!”
熬到折磨结束,叶连城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昏昏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叶连城发现自己左脚上多了个脚镣。
镣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床腿上。
叶连城慌了,之前她也很少离开这个屋子,可总比被限定自由强!
“天佑,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嘶声喊了半晌,回答她的只有空旷的回音。
直到她喉咙沙哑,颓然坐在脚踏上,门外有人笑嘻嘻的说:“还以为只有狗儿才会被拴着呢!”
是莺歌的声音。
之前莺歌的冷言冷语、百般怠慢,叶连城都不愿跟她计较,可一想到莺歌帮白牡丹抢她的桂花酥,叶连城悲愤交加,“莺歌,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待我?”
莺歌推开门,款款走进房中坐下,“从今以后,你应该喊我三姨太了。”
叶连城明白过来,怔怔出了一会神,突然笑出声来。
“居然还有人不要命的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