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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照兰照桐也跑进来,看里面一团乱,照兰心思一转,对郑氏恨得不行,当即就去找裴三爷和老夫人了,她本自以为没人看见自己的动作,却被照月叫住了。
照月走来,朝她露出一个和善温柔的笑:“十妹妹,与其去找父亲和祖母,不如先把府医叫来。”
照兰小心思被全看穿了,惊惧之余忙应了,打发人去请府医。
不多时,府里的女医和老夫人,裴三爷就来了,裴三爷正从新纳的小妾被窝里被挖出来,一脸烦闷,那小妾也扭着要跟进来,看见整张脸被烫的脱了皮的郑氏吓了一大跳。
郑氏一看见裴三爷就哭着扑来:“老爷要给妾身做主啊!裴照月贱人生的这死丫头故意用滚烫的药烫妾身,您看妾身的脸啊!”
照月也跟着跪下,那张脸在烛光下竟隐隐有些肖似凤阳郡主起来,看的知晓内情的人都心情复杂。
老夫人最烦郑氏这个样子,左一个贱人生的又一个贱人生的,半点官宦人家的体面没有不说,裴府的子孙哪里容得她这样胡言,何况照月的真实身份又哪里是她能说的?
裴三爷正要开口,照月就也跟着哭,一双桃花眼浸满了水雾道:“父亲不知,母亲生了病,唤女儿来侍奉汤药,那汤药是女儿亲手拿着的,又曾入口试过热度,再者,那些熬药的丫头婆子又哪里敢烫着母亲,必定是凉了些才敢送上来的呀。”
裴三爷听得有理,哪个奴才敢把滚烫的汤药熬上来,又问了杨姨娘和伺候的婢女,得知照月所言非虚,看着用愤怒掩饰心虚的郑氏,也是气得不行,大怒道:“无知愚妇!半夜净知道闹腾。”
说着就要把郑氏禁足。这可不够,照月又跪下磕了头道:“父亲万万别,母亲方生了病,眼看连床也下不得,如何能挨得了禁足。”
这时照锦总算到了,她和照月本不熟悉,也没听出是谁的声音,只以为是为郑氏求情,也忙跪下道:“娘病的重,都是因为操劳家务,求父亲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责罚娘!”
郑氏这下真是气得要病了,她看着自己轻易就被照月带着走的女儿,脸色发青。
“她病了?”三爷冷哼一声:“那叫府医查啊,我倒看看又发了什么病。”
郑氏还没来得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