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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相府嫡女给他赔罪,他受得起吗?!”
纪倾月直视侧夫人,寸步不让:“看在爹的面子上,我尊您一句夫人,但您别忘了,就算是平妻也不过是贵妾,相府何时轮到你置喙?他,区区一个云王府的下人,在相府都敢当众打我的脸,这样的奴才不教训教训,丢的可是相府的脸面!”
侧夫人被踩着痛点说,心里恨毒了纪倾月,可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句句在理。
纪倾月懒得与她扯皮,指挥着几个壮汉七手八脚抬起了管事。
“放开我,放开我!我可是云王府的人!”
管事挣扎着鬼哭狼嚎,纪倾月凑近了些随手撒了一把药粉,不甚在意道:“云王爷知道我替他好好教育了下人,还要来谢我呢,扔出去!”
“放……啊!”
管事被结结实实扔出了门,连同那些礼一起,而纪倾月撒的药粉则是自制的发痒粉,被他带回云王府,沾到谁身上,谁就要痒上三天。
纪倾月没再回前厅听侧夫人念叨,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傍晚,老夫人派人传话,叫纪倾月前去,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侧夫人又去添油加醋告黑状了。
松竹苑里灯火通明,纪倾月跪在老夫人榻前规规矩矩行了礼,不出意料地见到了侧夫人。
“不知祖母叫孙女前来何事?”
“哼,嫡小姐如此大的架子,还有不知道的事?”
老夫人用烟杆磕了磕桌沿,缓声道。
纪倾月柔顺地笑了笑:“祖母许是误会了。”
“什么误会?”
“今日那云王爷派手下的管事来送礼,许是王爷过于心善,素日没有好好约束下人,那管事见了我也不行礼,更是直呼孙女闺名,趾高气昂的样子您是没见到呢,为了不丢相府的脸面,孙女便叫人将他赶了出去。”
老夫人扫了侧夫人一眼:“这是真的?”
侧夫人笑了笑:“月儿自小受宠惯了,怕是……多想也正常,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安抚云王府吧,妾身的意思是不如让柔儿带着月儿去上门道个歉。”
纪倾月掩下眸中冷芒,乖顺道:“侧夫人说的也有道理,云王府乃是皇亲国戚,哪怕是一个下人,咱们相府自然也得罪不起的,我自去道歉便是了。”
此话一出,侧夫人心道坏了。
果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