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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杀戮。至于帕塞说,自己一介武夫不懂什么名族大义,他很敬佩德兰诺先生,既然德兰诺这么说了,他认为这件事准错不了。反对票只有我和玛瑞。
牢房里只留下我们和那个被费斯凡救过一命的狱卒。费思凡朝他挥手,狱卒跑过来客气气地对他说:“费斯凡先生,有何吩咐。”
费斯凡说:“长官,能不能把牢门打开。”
狱卒摇头说:“这可不行,万一被监狱长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子走。”费斯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狱卒说明利害关系,狱卒大受感动答应了他的请求。
临走前他要求我们打晕他,也好跟监狱长好交代。帕塞赶紧利落朝他后脑勺重击一下,狱卒扑腾一声应声倒地。
寻着马蹄的足印我们追寻麦琳达的下落,两旁是郁郁葱葱的草丛,密密麻麻藏个人都不会被人发觉,而且草丛里很有可能藏有毒蛇。听狱卒说,平日根本没人敢走这条路,以至于杂草蓬生,倘若你要过草丛最好准备一根棍子敲打着沉睡中的毒蛇,以防你不注意踩到它尾巴上,它奋力伸出锋利的牙齿咬你一口。狱卒绘声绘色向我们描绘着,我们听了都瞠目结舌。那片长期被马和人践踏过的草坪跟这片茂盛的草坪仿佛格格不入,我想她可能沿着这条路走的。苍苍茏茏的大树直冲云霄,由于大风被大树挡着风势小了许多,树桠上垂直悬挂着被雨水侵蚀过的绳索,从狱卒口中得知麦琳达会把囚犯活活吊死这一棵棵树上。我仿佛听到树上发出哀嚎声和嘶吼声,他们撕心裂肺喊着:“我不想死。”想到这可怕的场景,我毛骨悚然,瑟瑟发抖,不觉得打了个寒颤,我此刻担心科特他们,他们会不会已经被处决了,当我看到他们惨状我能不能承受得了,我们前面的草丛越来越稀松,似乎土质不适合这些杂草的生长,还能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风呼呼地怒吼着,跟刚开始的风感觉来自不同的地方,其实它们都来自海风,我们把衣服裹得严严实实,身体紧挨着彼此,以此增大些阻力,步履维艰地穿梭过飓风,那是一片空旷的滩涂。
一批囚犯手脚捆绑背朝向麦琳达,她搭着弓瞄准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