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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解决,她便只要做些样子,便能博得徐崖的怜惜,只要不断了徐崖的念想,今后此人说不定也会成为一个助力。
“哼!趋炎附势!小人罢了!”
冷牧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盯着徐崖,语气要多轻蔑就有多轻蔑。他生平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亏他之前还想把夏儿嫁给他,真是瞎了他这双老眼了!
“爹爹,别生气。”见冷牧怒气冲冲,冷夏赶紧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慰道,“既是小人,爹爹便没有必要与他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便是得不偿失了。”
冷牧重重的哼了一声,吐出一口郁气。即便冷夏这样说,他还是介意当时在袁相府徐崖当众拒婚的事,夏儿的名声都被他给毁了!
当时冷牧有意将话说的小声,就是怕被有心人听了去,万一徐崖拒绝对夏儿闺誉有损。没想到那徐崖为了讨好袁相,居然将这事当场大声的宣扬出来,连拒婚也说的震天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把冷牧气了个半死。
现在冷牧看徐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这人该是死了才好!
看着冷牧郁卒的样子,冷夏笑笑,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灵机一动,高深莫测的道:“爹爹若是想出这口气,女儿去教训他如何?”
冷夏这么多年是怎么样的,没人比他这个父亲更清楚了,所以也只当她为了安慰自己才说的大话。不过心下依旧觉得欣慰,便也没有再将怒气表现于外。
一段时间之后,歌舞渐歇。那徐崖突然端起杯子,遥遥对着冷牧冷夏二人敬了一敬,挑衅意味颇浓。
冷牧捏紧了杯子,骂道:“又是做给袁应天那个老匹夫看的,这徐崖忒虚伪!”
冷牧话说完,发现他家女儿居然也端起杯子,遥遥对着徐崖敬了回去。而且态度傲慢的令他都忍不住咂舌,继而大乐。
冷夏听见他笑,斜睨着他,道:“爹爹,这叫礼尚往来。”
冷牧大笑拍桌,“好!好夏儿!好一个礼尚往来!”
心中不断涌起对冷夏的赞赏,冷牧也忘了计较为什么冷夏与以前的出入这么大了。
徐崖先是一怔,继而大怒,袁相还看着呢,自己的脸面居然就这样被一个之前还痴痴傻傻的女人扫了回来,这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