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他的名字，他也没有回应。
“牧风？”
短暂的安静之后，有门被关上的声音。
奇怪，门不是刚刚一直被关着的吗？
就在我想要挣扎着起来摘下自己脸上的丝巾时，一双大手忽然覆了上来。
他没有说任何话，直接搂着我开始深吻。
今晚的凌牧风，和以往很不一样。
当他进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久违的畅快淋漓。
一切都如风卷残云一般，我能够闻到他身上清淡的草木调香水味，奇怪，凌牧风明明从来都不用香水。
这个味道，很熟悉。
“呜……”
我因疼痛而挣扎，浑身却被他一双手牢牢制住，挣脱不得。
忽然，脑子里轰然一响。
我记得了，记得这个味道，应该来源于哪里。
可是，凌牧风为什么也会是这个味道？
“方……方东殷？”
趁他终于松开我的双唇去吻噬我的锁骨时，我终于有机会颤声开口。
在床笫之欢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是很不应该的。
但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怕他不是凌牧风，怕他是——
记忆深处的那个人。
其实，我从来没有和方东殷发生过任何关系。
但是我记得他的味道，永远都记得。
男人轻嗤一声，身体的攻势稍稍放缓。
“原来，你真的还记得我。”
是他的声音，在耳鬓厮磨，热气吹进耳膜，激起了阵阵麻栗。
我浑身颤抖起来。
他的手依然牢牢握着我的腰，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放开……”
无论我怎么挣扎，能够得到的，只有他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势。
……
这注定是个无眠夜。
翌日清晨，我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终于被他松开了缠在手腕上的绳子。
我立刻摘下了脸上的丝巾，躺在我面前不着寸缕的男人，果然是他。
“早啊。”
他懒懒伸了伸腰，好整以暇地冲我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