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随着他们的调笑声渐渐褪下，变得越来越苍白。
他竟然在跟苏知薇说情话的同时，还对她……对她……
她尽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想要努力忽视他带给自己的影响。
但是，根本就没有用。
这么久以来，他对她的影响早已经不容忽视，每一个动作都几乎让她颤抖得握不住筷子。
但幸好，苏知薇的注意力已经被他吸引了过去，根本就不会看到她的反应。
秦念歌紧紧地握着筷子，基本已经停下了进食的动作。
她求饶地悄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厉洺翼，可是对上她的目光后，厉洺翼嘴角的笑容却仿佛变得更加诡异，让她仅仅看着他，就仿佛感觉到脊背上升起一阵寒意。
厉洺翼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浑身僵硬的秦念歌，但是很快，他的眼神就落到了窗外，声音缓慢得让人心悬到半空：“下雨了，地面都被淋湿了。”
饭厅挨着室外，那扇宽大的窗户也能让人一眼望到不远处的地面。
只不过因为风大，隔音玻璃窗都被牢牢地关着，背对着窗口的秦念歌才一点儿都没发现外面已经大雨倾盆。
听见他的话，秦念歌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一些，也不禁扭头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窗外的花树随着狂风不停摇摆，大滴大滴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即使听不见声音，她的双肩也忍不住瑟缩了下。
察觉到她轻微的反应，厉洺翼的脚趾又在她的脚背上点了点，秦念歌连忙转过身，紧张地看着他的脸。
厉洺翼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溢出口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又在害怕吗？”
秦念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叉子，全身都绷紧了：“没……没有。”
“我说过，不准对我说谎，脸色那么白，还不停颤抖，如果不是害怕，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厉洺翼危险地眯起双眼，桌布下的动作却片刻未停。
秦念歌难耐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却说不出一句辩驳。
她能怎么说？难道在苏知薇的面前说自己颤抖是因为他的刻意撩拨吗？
秦念歌紧紧地咬着下唇，眸中不受控制地映出点点泪光。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恶劣，为什么偏偏要在他的爱人面前这么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