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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足二十四小时了,你除了安排车辆外,可要抓紧休息。有关牛皮羊皮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保证明天准时到位,不会误你的事。”
赵红愈不知道汪世武咋又扯上“牛皮羊皮”啥的,但听得出他是在帮江文汉减轻工作量。
等待汪世武走出银库时,在押的光屁股的工作人员也都穿好了衣服,江文汉便当众锁上了银库大门。
这时候,赵红愈早已爬上屋面跟到了前院,他前两次都是从后院进的马公馆,现在他要顺便观察一下前院的布防情况,以便掌握的更全面,更具体,做到心中有数。
赵红愈如今弄清楚了,这马公馆共有五重殿,殿与殿之间隔的是大天井,天井两边两侧是通前至后的厢房;而银库所在的位置,实际上是前院中的第二殿,银库前面还有个第一殿,一殿之前才是大门外。现在他看清楚了,前院的防卫与后院情况基本相同:固定岗,游动哨。不同的是密度似乎更大些。
江文汉锁上银库后,他穿过第一殿,目送汪世武押走那批年轻人,他自己却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几乎是逐一地,向岗哨们叮嘱着务必小心之类的话,其神情显得十分严肃,颇有大敌当前般的忧患意味。具有讽刺味道的是,这期间赵红愈早已跳下房来,一直闪游在江文汉的身后。
赵红愈之所以能够跟江文汉一道走出马公馆,得利于他跟江文汉穿的同为便装,岗哨们见他还认为是江文汉的跟班。而他不仅为能走出马公馆,还存心趁机熟悉情况。
江文汉察过岗哨之后,忽然转道向西,趁着月色,他步履匆匆地,绕道登上银库西侧的一处小山冈上,然后直奔一株空心大柏树旁,探头探脑地观察着什么,再后,他居然靠着大树坐了下去。
这情况让跟在后面的赵红愈深感意外,“这狗儿的鬼鬼祟祟干啥呢?”他一边嘟哝,一边小心着向对方靠近,心想看那狗儿的到底在干什么。
靠近一段,不能再近了,不过总算可以看清楚江文汉的坐姿了,却仍然看不清楚对方鼻子眼窝之类的东西。
江文汉还那么静静地坐着,脖子伸出老长地刁着个脑袋,大概正两眼圆睁,像只猫头鹰似的紧盯、俯瞰着冈下的马公馆,像是在